“陈飞你不必这么忧心,我倒是觉得,他们带走你的孩子,也未必就是以上这些情况,其中之一。”
“你一共说了七种,其中五种是会死人的,没错吧?”陈飞突然打断了他。
苏震山张了张嘴,到底是一句话也没说了,只能叹了口气,点点头。
“我明白了,多谢。”
看陈飞陷入思考,一脸疲倦,苏震山和蒋缘对视了一眼,只能站起来告辞,可惜,陈飞也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苏震山就走了。
苏震山走后,一直到傍晚时分,冷月匆匆赶到的时候,从厨房间端着鸡汤走出来的蒋缘,拦住了他。
蒋缘伸手,指了指一旁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块毛毯,纹丝不动的陈飞。
“他太累了,才睡着一会。”
冷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当然是帮陈飞问完消息,回来了。
看见陈飞这个样子,冷月也只能跟着叹了口气,“是啊,少爷太累了,种种事情,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肩膀上,李夫人被接走,到现在还没个音信,刚出生的孩子,又遇到了这种大变。”
“就算是个铁打的人,心也用烂了,何况是陈飞呢。”
说着,冷月眼神黯然,他还没说自己师妹的事呢,和这些一比,师妹的事,岂不是更要往后排?
冷月自己也是心急如焚,从小到大,师妹就是他最心疼的人了。
“哎。”蒋缘也轻轻一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师兄呢,他身体怎么样了?”
“哦,张哥醒了。”说到这,冷月点了点头,“张哥身体,也多亏他这身体素质,换个人已经死了,不过就算这样,在病床上也要躺上一个月了。”
冷月苦笑了一声,“张哥说,他这次一旦好了,就要出去寻找突破的宗师的机缘去了。”
“唔。。”蒋缘缓缓点头,“看来这次这个事,给他的刺激确实挺大。”蒋缘长叹了一口气。
“来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陈飞从沙发上坐起,精神略略好了一下,伸手,双手浸在了一旁的冷水洗脸盆里,准备洗把脸,“说说看吧。”
冷月和蒋缘对视了一眼,只能走上前一步,认真的道。
“少爷,您说的那些手势,我分别找了几个手语老师问了问,他们众口一词,意思是。”
“‘救我,师傅割了我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