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笔趣屋 .booksav.]父,师[笔趣屋 .booksav.]父!——!”
慧医馆内,一个穿着小红鞋的姑娘跑了进来,一路上轻车熟路的在馆中到处穿梭,很快跑到了尽头拐角的一间房中,正是端木清所常用的休息室。
没有敲门,房门被直接从外面推开,气喘吁吁,“咦?师[笔趣屋 .booksav.]父人呢?怎么又是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常青放下了手里的医书,看着从外面进来的姑娘,“你师[笔趣屋 .booksav.]父和几个慧医馆中的同僚去宫内了,据说是上一次治好了皇室哪一人的病来着?反正是受赏去了。”
青丝及腰,浓密如瀑,女孩儿睁着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背手走进屋来,一屁股坐到了端木清的椅子上,“就知道他走了,说好了带我一起去的,结果还是食言,师[笔趣屋 .booksav.]父大笨蛋!”
女孩儿气恼的抓起端木清桌上的一本书,用力的抽打着桌子的沿边。
这位就是端木清的亲传弟子,胡诗韵。
常青早已经习惯了这位小祖宗的胡闹,对其所发出的噪音充耳不闻,继续翻看着他的医书。
“喂,常青,说起来你跟着师[笔趣屋 .booksav.]父也快有半年了吧,什么时候拜师[笔趣屋 .booksav.]当我的小师[笔趣屋 .booksav.]弟啊!”胡诗韵的注意力总算从手上那本泄愤的书上出来了,没消停太久便把注意力转向了常青。
“哪里有半年,满打满算还不到一个半月。”常青连头也不抬,一下子揭穿了胡诗韵的满嘴胡话。
“没关系,一个半月也是快半年的意思,差不多差不多,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当我的师[笔趣屋 .booksav.]弟啊?不会一辈子就在这医馆里打杂了吧。”
常青终于从埋头进书里的姿势变了出来,直视着胡诗韵道,“那你的算盘可是落空了,我和端木清亦师[笔趣屋 .booksav.]亦友,不会成为正式的师[笔趣屋 .booksav.]徒关系。”
“啊?为什么?”胡诗韵愣了一下,随即不等常青回答便自言自语道,“算了算了,有你这么个连医师[笔趣屋 .booksav.]公会评定资格都没有的师[笔趣屋 .booksav.]弟,传出去也挺丢人的,果然还是师[笔趣屋 .booksav.]父有远见。”
常青摇了摇头。
端木清为人十分和善,哪怕是在知道了常青连医师[笔趣屋 .booksav.]公会的评定资格都没有时,也没有爆出一句脏话,而且在后来的相处中,没有撇下常青不管不问,反而是一直孜孜不倦的在教导着常青,无论问题多么的浅显简单,他都会亲自来为常青讲解,可以说除了名义上并非师[笔趣屋 .booksav.]徒以外,所有师[笔趣屋 .booksav.]父所能尽的义务他都做到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正式的拜师[笔趣屋 .booksav.]。
可能是因为考虑到常青的身份原因。
毕竟常青的出身看起来捉摸不透,像是什么大家族的子弟,一般越是这种神秘莫测的家族,其拜师[笔趣屋 .booksav.]都有着很复杂的条框,端木清自觉没有资格去当常青的师[笔趣屋 .booksav.]父,也就没有提出,而让常青主动去找端木清拜师[笔趣屋 .booksav.]那也是自然不可能的,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了。
尤其是后来,端木清在听人提起常青的实力以后,就更没有了收徒的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