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孙峰压根没有看见食人鱼,只有宁胖子一个人在这倒挂金钩。
想办法间,孙日峰索性又问了一句:“食人鱼不在啊?”
宁胖子翻了白眼:
“他是你老婆呀你这么关心他,我要投诉,我委屈,我要重新站队,你根本就不关心我!”
孙日峰笑了:
“好了好了,我现在就放你下来,你忍着点。”
“忍?你要干什么!”
“放你下来啊!
不过这走廊实在是太高了,没有垫脚的东西我根本碰不到绳子,我只能把你当柱子攀爬上去再帮你解开绳子。
这样你就会受到双重的力,脚部或身体的某些部位可能会比较疼,忍一下吧。”
说完孙日峰已经在摩拳擦掌,脸上的表情很兴奋。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无压力的挑战,他很享受并珍惜这次机会,因为他还没攀爬过人呢。
然后,他果真借用了自己天赋异禀的运动神经和体力,愣是把宁胖子当做一棵树爬了上去,像只猴子一样四肢盘在宁胖子身上。
宁胖子的脚被绳子勒得血肉模糊,而且因为是倒挂过来的,身体的血液都冲向了脑部,他的头已经跟一个发胀的红气球一样眼见就要爆开了。
他痛苦的憋出几个字:
“快点……割绳子!”
这就是又一个让孙日峰犯难的地方:
“不好啊宁导演,这绳子粗,我没有刀啊。”
“兄弟,出来混你连把匕首都不带。”
孙日峰知道宁胖子是死也改不了不分场合乱幽默这个德性,遂懒得跟接他的话:
“刀我肯定没有,只能看看能不能用手解,你别着急啊。”
宁胖子干呕了几下,但仍不忘搞笑:
“你知道我全身的血液平常都往哪儿冲吗?”
心脏呗,要不就是大脑?这是一般人的第一反应,孙日峰一门心思忙着解绳子,哪有闲工夫细想,于是不假思索答:
“心脏?”
宁胖子道:
“非也,答案是我的老二。
我的老二随时都处于备战状态,所以你快点,现在血液都往地头上走不往老二那走了,老二不开心,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
你说,因为这事,以后我的老二抬不起头了该怎么办?”
孙日峰突然无语,可最终还是笑了出来,真是的,宁胖子这厮果然诙谐幽默。
“宁导演,你就别再分我的心了行吗,要不你的老二真可能真抬不起头了。”
宁胖子发飙:“那你搞定了没有嘛!”
孙日峰懒得理他了。
他摆弄了半天的绳子,后发现这绳子打的是一个活结,这活结说不好弄其实也好弄,因为解开它需要一些技巧,并需要宁胖子的配合。
“宁导演,你尽力配合一下,我,别再想那些无意义的事了。”
宁胖子嘴贫:“你说老二无意义,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啧。”
孙日峰显得很不耐烦,宁胖子赶紧答应:“诶好好好,你说,我要怎么配合你。”
而后经过了各种挣扎、尝试,孙日峰终于把宁胖子放在了地上。
孙日峰抬头用手机照了照走廊上方。这走廊顶的确是高,还星罗棋布地分布了无数的管道和钢筋结构,看起来乱糟糟的,就像房子装修到一半没钱继续了,便任其丑陋了一般。
“宁导演,你是怎么被挂到顶上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