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经馆,有的学生就是奔着考取功名而来这里的,有的学生只是不想浪费这个名额,而胡一刀就属于不想浪费这个名额呀,他认为这样很爽,因为整日陪伴着这些饱读诗书的才子们。
他已经在经馆待了三年了,今年准备参加科举考试了,按照个人的能力,可以考取,秀才,探花,榜眼,状元。
胡一刀,在经馆已经是老油条了,他未曾想过考取功名,只是在这里待满三年,就回到唐州城,做他的公子哥,所以他未曾用功读书。
但是他有一个爱好,包括其他的纨绔子弟,肯定也会喜欢,虽然这里是私人建立的经馆,就是念书的地方。
胡一刀,认为等考了科举的试,大家各奔东西了。为了让同门在经馆最后几个月很爽,他才想到这个娱乐方式的。
这座经馆不大,总共有十几位学生,正儿八经念书的学生,都是贫困家的孩子,或许他们认为念书考取功名,才他们唯一的出路。
当然这个经馆还有少部分富家的公子哥,他们只是在这里消遣而已,或许是应付爹爹而已,只要他们在经馆念完三年,就能回去继承爹爹的家产等等。
这些富家公子,再喜欢玩,也喜欢银子呀,既然父亲让他们念书,就在经馆待着,能不能考取功名不重要。
胡一刀,就在经馆的住宅里面,组织一起玩骰子,比大小。而黄有亮跟他气味相投,喜欢玩骰子。
“黄老弟,在经馆也很无聊呀,我不喜欢念书。”
“哦,你不喜欢念书,干嘛在这里待三年呀?”
“一言难尽。”
“胡兄,别这么沮丧,我也不想念书,也是为了完成爹爹的心愿。”
“啊!”
胡一刀认为此刻找到了同病相怜之人,他将手臂搭在黄有亮的肩膀,告诉有亮,他理解他的苦衷,不喜欢念书,天天在经馆,不好过,他们穷人,喜欢念书,改变命运,我们家财万贯,念什么书呀?
只是不念书,爹爹不给银子花,他们认为在经馆待着还是有好处的,也得多念几年,黄有亮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胡一刀。
“胡兄,真的是同病相连呀,天天伪装不是滋味,我们换一种活法呀?”
“还不是待在经馆,能怎么换?”
“你信我吗?”
“信,你我同门三年,跟你关系最好了。”
此刻,黄有亮悄悄的告诉胡一刀,可以找几个同门一起玩骰子呀,这样快活了。
“黄老弟,果然是足智多谋呀,佩服。”
“为了让胡兄开心,小弟献丑了,还望你不要嫌弃呀。”
“好主意,这样老子就不必那么烦心了。”
“嗯,能让胡大公子开心,是在下的荣幸。”
当初胡一刀,也喜欢玩骰子,只是被爹爹逼着念书,就没功夫玩这些了,既然现在能继续玩,实在是太开心了。
“你有器皿和骰子吗?”
“有的,胡大公子我准备好了,请吧。”
黄有亮带着胡一刀穿过长长的走廊,再路过一座假山,看见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黄有亮告诉胡一刀,还有两位同门在等他呢?
胡一刀充满着好奇,他们既然敢在经馆玩骰子,不怕经馆的馆长逮住,逐出经馆呀,胆子很肥,但是他接下来的日子,不会枯燥了。
虽然这间房简陋了一些,也比较偏僻算是安全吧,两个同门见到胡一刀来了,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
“胡老大,久仰大名,请坐。”
“都是同门,不必客气。”
这两个同门,一个胖子,一个瘦子,他们也是唐州城的富家公子哥。只是没有胡一刀家族那么强盛,因为胡家的酒厂真的很大,可谓是唐州城第一富商呀。
不是马上要离开经馆了,大家向胡一刀套一下近乎,往后回到唐州城了,还得仰仗胡一刀呀。
一个身材瘦瘦的同门,咧着嘴,向胡一刀鞠了一躬。
“胡老大,这里原来是放杂物的,我花钱请经馆的管事,把东西搬走了,我租了下来,晓得你有这个爱好,让黄有亮请你,想不到你真的赏脸了,是在下的荣幸。”
“哈哈,老弟,你有心了,我很喜欢。”
“既然,胡老大来了,我们开始吧。”
“好的,开始吧,老子有很久没玩骰子了,手都痒痒了。”
用一个骰宝,里面放着三个骰子,不挺的摇晃,然后买大买小,由一个人坐庄,其他人是就是闲家,向庄家买大或者买小,一般是一赔一,赢了庄家就赔钱给闲家,闲家输了,银子归庄家。
大家认为胡老大是最英俊最富有的公子哥,表示对他的尊敬,肯定让他做庄家呀。胡一刀也当仁不让了,只是跟同门打发时间而已。
玩了十把胡一刀赢了八场,输了2场,他认为没有意思,是同门故意让着他,为了讨他开心。
“有亮,你是不是跟他们串通好了,故意让我赢呀?”
“在下不敢,是胡公子手气好。”
“谢谢大家的好意,往后在唐州城遇到了,我请你们去唐州城最大的赌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