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历史上的越女一直参与在中原王事。这是因为越女的传承并不是起源于南疆,而是起源于江浙。
在春秋战国时期,吴人和越人却是勇决剽悍的象征。那样的轻视生死,追求生命中最后一刹那的光彩,和现代一般中国人的性格相去是这么遥远,和现代苏浙人士的机智柔和更是两个极端。在那时候,吴人越人血管中所流动的,是原始的、犷野的热血。
只不过越女很固执,她们信奉的是以《易》理、《老子》思想及《孙子兵法》之战理。这套理论融入了她们的思想,她们的剑术。
从理论到技术、战术及心理等到方面论述击剑要领,阐明了剑艺中动与静、快与慢。攻与防、虚与实、强与弱、先与后、内与外、逆与顺、呼与吸、形与神等说辩证关系,论述了内动外静、后发先至、全神贯注、迅速多变、出敌不意等搏击的根本原则。东汉王充《论衡·别通篇》:“剑伎之家,斗战必胜者曲城越女之学也,两敌相遭,一巧一拙,其必胜者有术之家也。”
可惜,战乱,不苟性别的春秋逝去了。以武扬威,以武亡国的大汉也没了。
到了宋朝。
那种“处女见越王。越王赐座,问以击刺之道。处女曰:‘内实精神,外示安佚。见之如妇,夺之似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捷若腾兔,追形还影,纵横往来,目不及瞬。得吾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古之旧事,已经不可见。
没人会让女子领军。到了蒙古人南下,越女只能背井离乡南下。
元朝的徐天祜曾经研究过越女,并对《吴越春秋》中的越女篇考证和注解,他说《吴越春秋》作者东汉史官赵晔“去古未甚远,晔又山阴人,故综述视他书纪二国事为详。”
其实这类事多有发生。中原的文化变了,所以有些人与事,便变了。
不仅仅是越女与南诏人,后世南疆这块还会有共青城。是后世中原支援过来的上山下乡的中原知青们。
只不过当人家不记恩,反咬一口后。为免上者失误,他们成为了没国籍的人,国家不承认这帮人的存在,似乎这样就可以抹除自己做出的对敌国援助的决策。一直到朱桂穿越那会儿,这帮人也才有了国籍,缅甸籍。
当然,越女们没有有家归不得的痛苦。强者在哪里都是强者。因为强,所以在不在家乡,并没有区别。
而且,她们就是回乡,现在的江浙之地,可也不再是她们的家乡。
一种文化,一种传承,到了现在的大明,又怎么会有人让。
到了现在的大明,不知道大明阴廷的,以后也不会知道。知道,也已经知道。身为中原显学的儒学,自然也在谋划。
昏昏暗暗,不见天日的幽冥大地之上。
苍凉与荒芜的只是土地。繁多的是游离着不知名的孤魂野鬼,他们漂浮呼啸在阴世的天穹大地,残损的真灵连投胎转世都无法做到了,只能在这阴世静静的消散泯灭。
天空一道光芒闪烁,如同流星划过,一位面上带有神纹的恶鬼从天空滑落,身上孽障缠身,罪业滔天,然后落入滔滔不绝的黄泉河之中,挣扎怒吼着却依旧不能抗拒的沉入黄泉之底。
元明更替,代表着人道易鼎而陨落的地祗之神。当大明知道了大明阴廷所在之后,大军所过,自然会毁庙,断其香火。而香火断绝,又耗尽一生功德的地祗之神,一朝从天上跌落到谷底。由神化为了恶鬼,永堕地狱。
彼之英雄,我之仇寇。不管世上之人怎么想,只要这理不变。一旦人道易鼎,上一王朝所封的地祗之神必然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