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回来的,该死的恶魔!你要敢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我发誓我会扯出你的肠子去挤牙膏!———
“这什么诡异的梦……”年轻女孩的声音在脑海闪过,喊话内容却很危险。
冰冷钢管抵在额头的触感,令赵会的意识如泛起涟漪的湖面般逐渐清晰。
冷汗直冒,身体的感觉十分微妙,下面空空如也。
法医学专业,解剖室新人实习。过了青春期的雄性动物,阴沉鬼。这是大众对赵会的印象。
“呼啊………”赵会打了个哈欠,无视那额头和下面异样的触感。
想摸摸床边的手机看看几点,却发现自己盘腿坐在块大石头上,背后就是冒苔藓的巨岩。
这是哪里,我在做梦吗,未免逼真过头了。
洞穴内部只有远处的篝火光源,剩下就是一片黑暗,无法判断时间。
“哈湫!好冷。嗯?喂喂……声音,怎么回事……”
他不由地裹紧衣物,触感间发现刘海垂到眼帘,薄荷香鼓动鼻息。
干燥而冰凉的砾石味。手指活动正常,身体没有束缚感。
衣服不一样,黑色长袖长裤外加连帽斗篷,背后似乎背着个包,可他记得昨晚睡觉只穿了条内裤。
“嗯……似乎不是梦。新式的恶作剧?我连69都没玩过居然有人把我绑来搞监禁play。不,没皮鞭和蜡烛更没有捆绑,所以也不算play。”
靠着胡说八道,赵会尝试使自己冷静。声音………果然特别像双笙和银临的结合体。
“不行了………这可爱的声音真的是我自己的。手也很奇怪,正常人哪会戴着手套睡觉,手指纤细过头了吧。"
衣物被换,身体还特别虚弱,我可以这么理解吗。看不懂的变态,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是说这么久了,该来个人一脸猥琐“嘿嘿”笑,配合下流的视线来句“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的有趣展开。嗯……不可能的。
“轰!”那个人朝头顶上的岩壁开了一枪,掉下的碎石反倒砸到持枪者身上。
枪声听着跟打靶场的旧手枪极像。好吧,那确实是真枪。
“你没事吧?不对,你他妈是谁?”
“嘴真臭。维卡•休拉,你也可以叫我维拉。但我本来不叫这个。请原谅我的无礼,每天都喜欢对着自己妹妹傻笑、我怀疑你是不是妹控的瓦尔迪维亚•娜兰莎•丽兹小姐。”女子冷淡地说道。
哇,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诶。
维卡说着赵会第一次听到的语言。不是希伯来语也不是英语,更不是日语,头脑却能理解意思。
“好中二,让我想起我哥们。”但维卡眼前的人怎么看都不是女装大佬(可能)。
赵会困惑地歪头,瞥见维卡黑色裙子上的白色荷叶裙摆,以及地面刻着陷入石面、复杂的纹路图案。
“到底谁先无礼啊,小姐。麻烦你能站远点吗,这就那火堆这么一处光源你还长这么高我看不清你啥子样。还有,丽兹是谁?我姓赵,全名赵会。从走、肖声的赵,议会的会。”
“赵会……怎么会……。咳咳,丽兹,当然是说你。先说好,让你这样的人可不是我。”持枪女挑起细眉,似乎察觉到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维卡。”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持枪女扔掉手枪,那竟是把银质雕刻花纹的古典西洋枪。赵会惊讶于她不怕枪粉洒出来。
她伸开双臂,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神泛着银光,相当的自信。
什么玩意儿,她想给我表演怀中抱爱杀吗。
可是,赵会理解她的动作含义。
蓄力猛冲,赵会腰腿发力撞入维卡的怀里。——呃,感觉下面好轻——
趁维卡还在感受冲击力,赵会钻到背后用右手勒住脖子,将全身重量压制她的同时身体重心向后,右脚屈膝顶住她腰椎。此时维卡两脚依然着地,只是身体向后仰46度。
“你到底是谁,谁派你做事的?为什么你的说话语气很像我一哥们。”
“不用怀疑,我本来就认识你。”维持糟糕的体位维卡依然悠然自得。
“……什么?……我可不记得自己认识模特身材的美女COS。你非法拘禁和持枪加威胁平民,所以你等着进局子喝茶吧。”
“那也得先抓到我才行。”
重力往赵会右臂加重,维卡疾速顺时针旋转身体,直接将赵会翻倒过来。
“呃噗!”
背部着地发出闷声,冲击没想象中来的厉害,背后柔软的东西起了缓冲作用。没等赵会缓过劲,维卡就用膝盖按在赵会腹上,单手掐住赵会脖子,仿佛事情结束般放任赵会的手是自由的。
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但我真的不想相信。
“如果是我原来的身体我可以砸碎你的后脑勺。”压制赵会的维卡淡淡的说。
沉默的对视。
“……我真希望事实不是我想的那样。”从刚才开始自己的身体就非常陌生:皮肤很柔软,更富磁性的尖锐声音,纤细的四肢,大腿间的潮平两岸阔………不不不,不会的怎么可能,这又不是二流的小说情节,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哈哈哈………
维卡依旧沉默,赵会为了不多想观察起维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