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人与人见面,打招呼是人之常情,但若是话不过脑子,那就有些尴尬了,现在的卢皮虎就是这么个情况,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刮子,好给自己醒醒脑子,说的这叫什么鸟话!
常凡看到卢皮虎那顺脸下的汗滴,便也不再多说什么,适时的给了个台阶,就让他下了,毕竟说错话的时候谁都有,自己昨天不就刚惹恼了李敬忠。
“呦!您这看起来回复的不错啊,这是准备离开了?”
卢皮虎见常凡也没怪罪,便就顺着杆子向下爬,打了个哈哈后,才一拱手说道“出来这么久了,家里老小也该惦记,这段时间也多谢常先生的照看了!”
常凡和李敬忠如出一辙,同样是摆摆手,但和李敬忠的稳重坦然不同,常凡倒是显得有些洒脱,硬要说的话就是多了那么点市井气。
“害!你这说的,除了你刚被救到医馆的时候,我看了一夜后,其他时候我也没干什么,你说这话可就是有点折煞我了!”世道讲究因果,尤其是常凡这种修者,更应该遵循,该是自己的谁都拿不走,但不是自己的偏要去硬蹭,那结果轻则心神受创,重则修行不通!
这在两人说着话的时候,李敬忠从里屋走出,常凡对着李敬忠拱手一礼,随后将刚刚进门的话,再次同李敬忠重复了一遍。
“嗯,我晓得了,那我去拿药,你将彩婶子带到那边先坐下!”
卢皮虎看情况有些不对,赶忙上前想要询问“李先生,我们的药?”谁知李先生却是回头道“你们的药物,还需要煎熬一会儿!约莫半个时辰吧,你们很急?”许是看出卢皮虎的不对劲,李敬忠如是问道
卢皮虎张张嘴想要说出很急这两个字,但想了半天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叙述自己为何很急,索性便苦着脸的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李敬忠见此,深深的看了几人一眼后,再次转身进入屋内准备药物,而这一幕幕,也被在一旁的常凡看在眼里。
李敬忠再次出来时,手上端着一碗药汤,褐色映入眼帘,只一眼就让人想要拒之于千里之外,可彩婶子对此似乎并无感觉,喝下药物后,李敬忠剑指挥出,源气涌动后再次飞入彩婶子眉心,不过片刻功夫,彩婶子无神的双眼逐渐恢复色彩,随后双手有些不适应的遮挡着双眼,最终茫然的看着百草医馆内的场景。
而卢皮虎见此彻底慌了,对着身后的兄弟们使眼色,想要趁着两人照看彩婶子的空挡时,自己偷偷的溜走,可好巧不巧的是,买好汤食的弘道以及办完事情的阿生,也就是彩婶子的男人,这时踏着门槛进来。
“咦!你们恢复的不错啊!这是准备集体去放放风?”弘道的一句话,再次将李敬忠和常凡两人的目光拉回卢皮虎这里,卢皮虎是有苦难言,只能讪笑着摇摇头,摆摆手也不吭声,尴尬的站在原地当哑巴。
而彩婶子也在这会儿功夫彻底恢复过来,李敬忠为免意外,再次出手查探一番,随后又伸手号了脉象后,这才是彻底点点头,对着门口的阿生道“彩婶子的脉象平稳,心神也再无大碍,有什么想问的,现在也可以去问了!”
阿生激动不已,上前对着李敬忠是一顿道谢,随后拉起自家婆娘的手,就是嘘寒问暖,搞得彩婶子不知所谓,直到听闻自己疯癫数日之后,这才有些后怕的不知所措,幸好常凡和李敬忠从旁安慰,这才让彩婶子再次定下心来。
“话说,彩婶子你方便说一下,你在护生山上都看到了什么吗?听你胡言乱语的什么又是残肢,又是血的,到底是什么情况?”常凡看彩婶子平复下来,终于憋不住的好奇问道。
彩婶子听闻,闭上眼去回想着,这次开始还是有些慌乱,但在李敬忠和常凡以及自家男人的眼神下,彩婶子只是略微慌张后,也没有再出现什么疯言疯语,惨白着脸的说出了那日在护生山上的所见!
“那日,我和赵大娘还有罗家妹子商量着,一同到护生山上采些构树穗,本来我们一起是有说有笑的,可就当我们上到山腰上时,不远处的林子里突然就响起一声兽吼,还有一些人的惨叫声,我们当时离得不是太远,所以听的不比较真切,过了没一会,等声音消失后,我们商量着想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可当我们拨开那片林子进去时!我们看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