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到处都充斥着难以想象的各种负面情绪的某处位置根本不知道在哪里的空间里, 一个男人正歇斯底里的表达着自己的仇恨, 他的情绪俨然根本就无法抑制: “朝你唛哔的,垃圾的蜉迩院,要是有一天,老子一定把你所有人全都灭了。” 沈杰一想到这里人的行为,真想一刀刀将这里所有的一切全都砍税, 那种恨是到骨子里的, ‘这个蜉迩院就不应该存在于世上,这世间一切罪恶的源头就是这个蜉迩院, 这个垃圾的地方,每一个人都是罪恶的因子, 都应该被从这个世上彻底抹除, 韩远,就是你导致了我现在这个状况, 我一定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我诅周你不得好汜!’ 他咬牙切齿的抬起头,闭起目光,心中的恨意已经到达无法调节的程度, ‘该怎么做,才能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这样无法真正做到的复仇是没有意义的,只会越来越增加他心里的仇恨,让他在精神无休止的遭受痛苦的折磨! 但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无法不轴唛出来。 ‘还有那个季副主事,这个恶毒的女人,曾经和那个乾姓老妖婆一起对自己极尽折磨, 把我投到了这条没有止尽的地轨空间, 让我饱受那么多心灵上的巨大痛苦。 我现在所有的一切就是想报仇, 为了报仇,就算我坠入了无间地狱又如何, 这个仇一定要报,我要让你们这群人死无葬身之地。 障曳功,我要将我的整个所有心灵投入进去, 哈哈哈!’ 此刻的沈杰就坐在地轨空间,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一直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他觉得可能已经不仅仅是几年那么简单, 这里没有时间,只有诡异的色调和时不时出现的恐怖生物,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到这种地方肯定要被精神折磨的想要死了,或者说早就已经死的连骨头都风化了。 沈杰觉得自己现在之所以没有自沙,就是因为他能够通过描绘世界, 每次进到那些世界,都是他人生最快乐、最放松的时光, 这也让他一直在忍, 在那个垃圾的蜉迩院,他承受了世间最恶毒的一切, 他没有去过地狱,可能地狱都要比那个蜉迩院里的人要慈眉善目百倍千倍, 那种恨是骨子里, 毫不夸张的说, 是已经完全印在了内心最深处的磨灭不了的阴影, ‘如果有一天我有机会,不,我就要现在就报仇,绝不能放过那帮人, 障曳功, 障曳功,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我就觉得你可能并不是那个蜉迩院里的东西。 随着我神识的提升,我越发感觉到你的存在绝对不是那么寻常的。’ 他隐隐觉得它的空间维度都不是在那个蜉迩院, 不知道是不是他心里的错觉,就仿佛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它才存在于那里,只是为了在等待一位将它修炼到极致的人。 如果是很多年前,他肯定不会这样想,但是他此刻心绪已经疯狂了,怎样想都不为过,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只要是他所描绘的世界呈现了出来,这个想法就是真的。 ‘我当时就有所怀疑,但是一直不敢确定, 现在我可是万分相信。’ 他在自己的意识里一遍遍的强调着这个想法。 ‘我现在的一切的苦痛,就是你导致的,蜉迩院!!!!!!!!!!!’ 他心中的仇恨无法抑制, 在他想着报仇的时候,又因为想到曾经在这个蜉迩院里发生的一切, 他又一次的无法控制那种几端的情绪, 只想要报仇!报仇!!一定要报仇!!! …… 沈杰从按照障曳功开始修炼的那一刻起, 他处于地轨空间里的身体,对于这个世界的感知,随着时间的流逝就开始逐渐变的渺茫了起来,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无穷无尽的仇恨在硬哔着他不顾一切的修习障曳功里的一门功法,这门功法原名叫‘咒魂术’, 端的是一个阴险歹毒,光是从字面意义上来说:‘咒杀’、‘噬魂’, 是极为卑鄙的一门功法, 当然用不用这么恶度的词汇来形容应该看两个方面: 一是:谁以怎样的目的在用这门功法, 二是:用的人有没有对这门功法进行改变, 不改变就纯粹变成了一个只知道仇恨的杀戮机器,那肯定是坏的,是堕入了魔道 沈杰是一个‘正人君子!’ “哈哈!” 沈杰想到了这个词,怎么这么想笑呢! “我本来就是!” 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所谓改变,可以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沈杰之外,就没有人能够做到, 地轨世界里的沈杰整个人处于一种走火入魔的状态, 如果有人在这里,就可以看到:一个本来英俊的二十二岁左右的青年, 他的整个表情正因为修炼此功法,异常扭曲,这辆地轨从头到尾不知道多少节车厢,被他一会儿功夫打的千疮百孔的, 他在里面大吼大叫,说什么:“蜉迩院,我要灭了你, 韩远, 啊!!! 我好恨, 好恨” 咬牙切齿的‘咯笆、硌芭’的声音, 要不是他的肉身在地轨空间里这么长的时间里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他的牙齿都肯定要被他咬掉了, 如果有生物在这里,可不是嘛! 这是就有一个浑身是那种地狱铯的马身人脸的恶魔,从旁边的一个地轨上跳过来,竟然没有朝着‘沈杰’奔来,挥动它手里的血色大斧头, 在看到沈杰转过头看向它的一瞬间,竟然有人智一样的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此刻它像是被一头真正的地狱恶魔给盯上了, 连忙就跳回了之前的那辆地轨上, 直到自己的这辆地轨远去,那东西在后面狂追了不知道多少百里, 它像是心里有种感觉:只要被他追上,肯定要被他打死, 端是凶狠异常。 沈杰化为的生物在遇到另一辆地轨疾速驶来, 他整个不顾一切的迎头撞了进去, 他想杀,杀,杀, 不过这一辆地轨竟然是空的, 他又开始在这节地轨车厢里疯狂的乱砸了起来, 在这个状态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沈杰整个人的状态又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这节千疮百孔的车厢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他安详如常的仿佛是一个书生, 如果有道法修习高深的‘神‘’,就会感知到在此人的周身外围有一个凶魔正在张牙舞爪的对这个世界凭空宣扬着痛苦和仇恨, 内里的沈杰, 当他刚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位于一条环湖的森林小道里, 旁边就是魏婧, 这一幕,怎么这么让人难以置信。 这时的清风吹过这些几十年的参天大树的枝叶, 他就感觉心灵很少有像今天这么轻松, “这边上面好多果子哎!”魏婧忽然间惊异的停下了脚步,“是不是苹果?” 她说着人也向着茂密过膝的灌木丛中走了过去, 在树上采了一枝条,上面钉着三个比樱桃大一些的青色的小果子, “不是苹果,是梨子,你闻闻。”她说着就把枝条向着沈杰递了过来, 果然上面长了很多芝麻一样的小点子,鼻尖是一股子青涩的梨味儿。 “你可以在这边订个闹钟,等它熟了赶紧过来摘了。” 沈杰看着近旁美丽的姑娘,轻笑着说起这个不切实际、还有些科幻的想法。 “现在已经不怎么能在路边看到这样的果子了。 我去年回老家,我就听我爷爷说:‘以前怕孩子们来偷,现在却盼着孩子们来偷…’ 我前两天还听过一句话说的很好:庭前老树挂果丰,不见当年偷果童。 其实用一首诗来形容会更好: 深山独院一老翁, 拄杖凝望硕果浓。 门前果树今犹在, 不见当年树下童。 ” 她富有才华的在沈杰的面前清雅的讲着这首诗, 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 ~ “包子,刚出炉的肉包子,不香不要钱!” “冰糖葫芦,香甜可口的冰糖葫芦嘞” “去去去!哪来的乞丐,给爷滚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