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两人的感晴一直都很好,王博在读专二的时候就和缪舒琳结了婚。 因为缪舒琳才18岁,因此还不够法定的结婚年龄,所以就没有领结婚证。 只是在双方的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摆了几桌酒席。 两人结婚的第2年,缪舒琳生下了一个女儿。 后来因为在老家工资很低, 王博在毕业后便找了钱塘府东乌郡的工作, 而缪舒琳则选择在家里带娃。 去了东乌之后,王博找了一家电子厂坐办公室。 那个时候大专还是很值钱的,比现在的本科生可好多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因为勤奋,每个月的工资也不少。 每一次发了工资之后,他就会留下几百元作为生活费,剩下的全部给老婆孩子打回去了。 可是几个月之后,王博便和工业园区几家公司同样坐办公室的几个人都给混熟了, 工作不忙的时候,这几个所谓的文化人,就带他一起去附近的麻将馆里去打牌, 说是让他放松放松,就这样一向老实巴交的王博就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后来工资也不再每个月如数的上交老婆了。 每次缪舒琳问他要钱,他就会找各种理由推说工资没有发到位。 长久下来不行啊,缪舒琳在家里带了一年的孩子之后,便将孩子交给了公婆。 自己也去东乌打工去了,他先在王博的工厂里干了一段时间,再后来又去了隔壁的服装厂去学做解纱。 来到东乌郡之后,她才渐渐的知道了丈夫为什么每个月不再给他们寄钱的原因了。 那天工厂里发了工资,缪舒琳便把自己的工资拿出一部分来寄给了婆婆。 又让王博把他的工资也拿出来,她去存起来。 可是王博就吱吱呜呜的说,他的钱被一个工友给借走了。 缪舒琳就问他究竟是谁借了钱?王博死活不肯说出那个工友的名字。 两人便大吵了一架,缪舒琳摔门而去。 昨天晚上王博竟然是一夜未归,这在以往可是从来就没有过的事。 缪舒琳既担心又难过,她打王博的电话,但是他不接,再打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全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 “你说的是假的吧,那个时候有这个铃声吗?”陈悦一脸怀疑的问道。 “你就当故事听呗。你听我讲,我讲的正精彩着。” “那你可真厉害,讲的就跟真的发生过一样。”李悦的目光带着微笑,从跟他在一起到现在,她一直觉得这个男生真的很会讨女孩子欢欣, “你继续说吧,我也挺想听的。” “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发生什么比较好。” 他说完就停在那儿好一会儿,又娓娓的讲述起来: 「“第2天一大早,这缪舒琳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出门去寻找丈夫。 她刚一出门就碰到了同车间的一个女同事,那女同事一见了她就说:“你老公昨天晚上好厉害呀,他一个人赢了他们7000多块钱。小老板的弟弟输的最多了,他输了4000多,不过人家是老板,挣钱多着呢,对人家来说肯定不在乎这点钱。” 缪舒琳愣住了:“你什么意思啊?王博是去什么地方了?” 那女同事就笑了:“唉呀,你看,你老公肯定是没有跟你说他去打牌了吧,昨天他们几个男的在办公室里炸点花呢,他们每个人都输钱,就你老公一个人赢,刚才我就听我老公说了,说你老公一个人赢了七千多块了,都抵得上半年的工资了。” 这女人言辞之中带着满满的羡慕,可是缪舒琳却很生气的心里想:‘好啊,我说他的钱都去哪儿了呢?原来都这么给扔了呀,赌博有赢必然就会有输,别看这个家伙一天晚上赢了7000多,想必之前他的工资全部都输进去了。’ 缪舒琳是越想越生气,她不再理会这个女人,转身就往楼下走。” 」 不知是故事催人,还是身旁青年的嗓音让她这一刻很有安全感, 当沈杰再次看向她的时候,她好似已经睡着了, 直到他看清了她此刻的样子,他才确定她是真的累的睡着了。 身旁的游客络绎不绝的, 当那种疲倦超越了极限,谁又会在乎旁边有多少的人儿,只想将灵魂都纵身于一场梦境之中。 仿佛是过去了很久很久,当她醒来的哪一刻,只感觉整个身体连带着大脑都轻松了很多, “你有没有觉得好冷啊?” 她看了一眼身旁倚靠在靠背上的青年,双手连忙把淡蓝色小包往自己徊里抱紧了一些,还真的暖和了一些。 他点了点头,明显也没什么心情,一句话也不想说,大脑昏昏沉沉的,就想一直沉闷下去。 那股困意袭来的时候,她就再也无法抑制住,意识里都能感觉到怀里的包松了一些,微睁开了一条缝,没有异样又睡了过去。 在那片缥缈的世界,她陷入了的云层,身体轻飘飘,却不受自己的掌控,那片天地间朦朦胧胧的,模糊了她的视野和心灵。 好像深秋的第一道凄凉的风吹过来,等她明显感觉到这股寒冷无法压制的时候,前方的景物如此清晰的呈现在她的视野里。 她看了一眼身旁同样双臂裹紧他自己的青年,他似乎睡的不是很深,眼睫毛时不时还动那么几下。 她看了片刻,还是决定说道:“这边太冷了,我们走吧。再睡下去,估计要感冒了。” 他很自然的睁开了眼睛,不过那眼神里的迷茫却让他一时半会没有其他任何的行动,就好像长久维持一个动作需要麻木一会儿。 她当然不会知道,当他意识如此深刻的处于深睡之中,被叫醒的那一刻,就在思考这里是哪里? 身旁的姑娘目光迎着他看了过来,他还在想她到底是谁? 很少有这样的经历,也就是一会儿功夫,整个世界就明了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不过心里那种沉闷的感觉却没有消散,有种特别想要到人多的地方说出自己的想法,这儿就是。 他依旧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 他也没有多少东西,反而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站在她前面。 估计来这边游玩的人大部分都会从这个亭子走过去,人来人往串流不息的,比市场还要热闹的多,很多都是跟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男生女生姹紫嫣红的。 那股环境里的冷风依旧挡不住,但心底里却因为人多了自然带有很多的激情。 “你不知道,我刚刚睡得有多舒服!我刚刚看你刚醒来,好陌生啊,我还以为你都不记得我了呢?”她满脸开心的说道,似乎这样的一场梦,实在美过了它本身重新带给了自己活力。 “你不知道刚刚我还真的忘记你是谁了。”他说道,说出来这一句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说话的声音。 还觉得身上遭上了冷飕飕的风,好舒服、会多一些自己如此的脆弱的想法。 “你这种感觉我以前有过,你是不是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感觉,一般在傍晚时睡觉晚上醒来,外面的天都黑了,你又是一个人的时候最强烈,不过现在有我带你玩,应该就好一些了吧。”她往了他一眼,嘴角弯出了一丝笑容,复又看向前方的临湖的小道上。 他就感觉以前出现过似曾相似的一幕,人生在世二十多年,活到现在已经不止一次情境到开始重复了嘛! 入眼就是柳树外浩渺里的碧波荡漾的湖面,或许因为宽广的到了天边视野的极限,更容易给人一些它恬静柔美里的波澜。 正当她沉浸在湖面的美好风光中时,沈杰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钻戒,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他深晴款款的说:“你嫁给我吧。” 面对如此深晴的男人,李悦迷失了自己,她似乎是忘记什么,晴不自禁的就点了点头。 沈杰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农村姑娘。 他很顺利的给李悦带上了钻戒,回去之后他俩就在杨树山工厂附近的小区租了一间房子。 有好几回,沈杰都想带着李悦回培林领结婚证,但是每一回李悦都说工厂里面加班很忙,请不了假为由给推辞了。 那一天沈杰再一次对李悦说:“咱们什么时候去拿结婚证啊?” “哎呀,你看我都跟你住在一起了,不就像当于结婚了,这证还是等我们回家的时候顺便再领吧,这一时半会儿的你着什么急呀?” 沈杰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啊,也就没有再提领结婚证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