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回来了。”
“贤弟,你是怎样认识那叶姑娘的?”吕毅不紧不慢的询问。
“我是被叶姑娘救起的,若不是叶姑娘,贤弟我估计早就尸沉大海了。”
“这叶姑娘也不知用的是什么药,竟如此神奇,连贤弟腹部的刀伤都能医治。”
“大哥所说,小弟我也感到匪夷所思,本是刺入腹间那刀,虽说不是什么致命处,但我落入大海,那伤口应早已……”
吕毅不由陷入了沉思,“贤弟,你那刀伤可否能让大哥瞧瞧。”
足利义嗣没有多想,把自己的衣服撩了起来。可鄂间,那腹间赫然有一道嫣红的血痂。
“难道是……”
“大哥,可有眉目?”
吕毅从严肃变得有了笑颜,“贤弟实话说并不是没有,江湖上有传言:绝命十三针,不留阎王情。七星续命膏,不顾轮回事。不过大哥我也没有见过,不知这十三针和这七星续命膏是否真如江湖所言这么神奇。”
足利义嗣轻叹一声。心里想:若是真有如此神奇,我若把药膏带回那父王不也就有救了。
“贤弟,如今你没事那不过是最好不过了。”
足利义嗣:“哈哈,大哥所言极是。”
这两人各怀心事,便没了深谈。
“贤弟你的外伤虽以算不上严重,但内伤却未见着好转,还是早点休息吧。”
“好,大哥。”足利义嗣这时才想起叶未晞,“大哥怎么不见叶姑娘呢?”
只见吕毅吞吞吐吐的,“贤弟,叶姑娘她啊,她说她有点事情需要去办。”
足利义嗣脸上狡黠一闪而过:“大哥你也早点休息吧。”
……
黑云浓霾,泼墨一般的东方天边,终于微微露出了一丝曙色。曙色下,群山脚下,一座小屋伫立,绿竹瓦砖,青烟袅袅。
悠悠间,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人儿,定眼一看原来是那足利义嗣。此刻,他的脸泛红光,神采奕奕,气定神闲在木屋庭院中迈着步子,时不时吟唱几句词句,时不时运起轻功跳到屋旁的竹上,而后拿起竹刀练起刀法。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足利义嗣已有汗珠滴落。
“贤弟!看来你回复的不错嘛!”
“吕大哥,这几日多亏你的精心照料。小弟我才能恢复如此。”
“得得得,咋哥俩就别在这里寒暄了。你瞧这是什么?。”只见吕毅左手提着一只野兔,右手提着一仁罐酒。“今天咋哥俩喝它个天昏地暗。”
“好!”
……
晚霞映照,将天边染尽成了赤红。不知从何处飞来大雁,一排排的又不知要飞向何处。绿竹、青石、木屋相映成趣,好不一个趣味。
突然,一阵秋风袭来,从竹林深处掠来几个黑影,身法轻捷,来势闪电。这些人背后挎有提刀,满身黑衣,只露得一双鹰眼在外。
“呀、呀、呀……”也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乌鸦,落在了那间木屋,唧唧叫个不停。
这些个黑衣人,伫立在高矮不等绿竹上,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那只乌鸦终于飞走了,而就在这刹那,几个黑衣人同时落地,步调一致的向木屋冲去。
只见那竹林东方忽然间惊起一群树鸟,转目望去,一个手持青剑的白衣女子,自竹林里飞掠而来。她身法轻盈,姿容美艳,神情虽焦急,但身上的衣裳仍是一尘不乱。待其落地,那些个黑衣人警惕着她一举一动生怕出了什么乱子。
“各位,今日光临蔽舍,可又何贵干?”
那些个黑衣人没有回答,只见刀光一闪,直扑女子的门面而来。
女子轻叱一声,倒窜而起,凌空一跃,飕的一下跳到一根竹子上。那些个黑衣人,也跟着一跃,都纷纷稳稳的落在了竹子上,与那女子对峙起来。
风儿突然起了凉意,轻叱着竹叶。
突然从暗处飞射出几枚四角手里剑直扑姑娘的命门。
女子娇喝,随即挥剑尽数把暗器挡下。“卑劣小人。”女子轻踩一下竹竿,运起内力朝着那些个黑衣人攻去。
“哈一。”
还没等女子青剑刺到,那些个黑衣人便纷纷跳下竹树。眼间敌人逃窜,女子顺势露出一抹侥幸,便随着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