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乱糟糟的。
温良可预见的知道,自己这个提议一出来便是炸了锅的,不急,等他们先吵一会。
“温如初,你可知书院教习先生之责任?”一长老站了起来,质问道。
“是啊,教习先生非同小可,那弟子我听说才十九岁?如何当得起‘先生’二字?”另一长老附和道。
“如初长老也颇为儿戏了些...”
“书院历史上,何时有过如此年轻的教习先生?”
...
嘈杂之中,温良却只喝茶,不回话。
终是道院荀院长看不过偏殿内此起彼伏的大道理,挥手示意众长老停下来,对慢悠悠品茶的温良道:“如初,你既有此主意,想必有你的盘算,且说说看。”
温良这才放下茶杯,起身作揖道:“两位院长,众位前辈长老,关于‘教习先生’这个事情,我是这么想的...”
“其一,且莫说这小子年纪,书院向来达者为先,几时变成年纪为先了?”
“其二,关于此人能力的问题,我试探过,确认道家三门——书院、剑渊、水月涧的入门功法他可谓通透明了,甚至天下八门的诸多入门功法,他几乎熟记在心...说来也是奇怪,此子十余年来,修习的尽是各门各派入门功法——”
“其三,以教习之名,既不至于担心修习我书院道法,还可以让他把所学的都传授出来...”
听到第三点,众人眼前忽而一亮。
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