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连一顿早饭都顾不得吃。
当然,叶清欢至少还是准时到了学校。学校在京城三环,住在五环六环,家离着稍远些的,便是正经的披星戴月,早出晚归。
早读多半是为了唤醒这群迷迷糊糊待会孩子们,要真有困得不行的,老师们也相对宽容,等到正经上课了,才会叫醒某些依旧闭着眼睛点头的学生。
早读往往连着第一节课,就在犯迷糊的学生们有的做着数学题渐渐清醒过来,有的迷迷糊糊的在卷子上鬼画符之时,郭畅推开教室门,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
因着微寒的春风瞬间钻入教室,“嗖”的一下把不少学生都冻得一抖,鬼画着符的学生们也清醒过来,看着杂乱的数学早读卷,皱了皱眉,划掉重写。
郭畅不以为意的曳斜着书包,晃着步子,甩着膀子,便往后方的座位走去。
叶清欢正写着题,微微闭眼长出了一口气,郭畅的行为自以为很是酷帅,实质上当真是令人无语!
“昨儿你不去医院了么,郭畅和党心打起来了。”放下手中正雕刻着的木块儿,钱一达拍了拍前座的叶清欢。
“我天?昨天王党心也没和我说啊。”叶清欢显然是有些惊讶,这郭畅一天天的不惹出点儿是非,是当真闲不住,“下课我……”
“问什么啊问,人王党心不烦啊?”
“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