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工作,这个一看就是汪精和那些记者乱写的!”文清也急了。
“就算是工作,但谁信?”
拿着报纸,文明旭拍着报纸,气得走来走去。
时而手戳着文清的头,时而用报纸轻拍。
“你知道现在我那些同事见了我,都怎么说我的吗?
说我养了个不知羞耻的女儿,跟别人去抢男人。
你让我老脸往哪儿搁?往哪儿搁?”
“你管他们干什么!”谁知文清丝毫没有悔意,反而据理力争,“那些长舌妇八婆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管我什么事!”
看女儿这模样,他只觉胸口一团火腾腾而起。
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但这是自己的女儿,还跟她妈那么像,更是舍不得打。
抬起手一巴掌排在桌上,“你听听,你说的这是话?
要是不关你事,我有这么生气吗?”
“我喜欢谁管他们什么事,我又没拿他们一针一线,也没吃他们的反饭,我管他们怎么说!”
文清同样气得不轻,嘟着嘴巴,双手叉腰,一脸不服。
“你是无所谓,但我有所谓,我是州长,在江州的州长,你让我怎么面对人民群众?”
拍着手背。文明旭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还天天给他们讲,要遵纪守法,注意公序良俗。
可别人一旦问我,怎么看自己女儿跟一个又婚之夫暧昧不清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说?
我说那不是我女儿?我说我关不住我的女儿?我说我的女儿有特权?”
原以为女儿会懂自己苦心,结果又想多。
话刚说完,女儿就不满地说道:“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我!”
瞬间怒火被点燃,抬起巴掌就要打。
结果这丫头不仅不怕,反而把脸贴上来。
“来,来,你打,你打我就去跟我妈说,就说你为了自己的仕途,就打了我。”
“你个死丫头,气死我了!”
最终,这一巴掌还是没有打下来。
当初妻子去世时,一再叮嘱,要自己照顾好女儿,不能打不能骂。
随着女儿越长越打,似乎是抓住了他这把柄,一有啥事就把已故的妻子搬出来。
再加上这母女俩长得神似,更是舍不得打。
以前自己一穷二白,孩子他娘还是愿意跟自己私奔。
尤其自己刚走上仕途的那几年,家里更是一穷二白,妻子不仅没嫌弃自己,还给自己生个可爱的女儿。
好不容易当上大官了,还没来得及享福,就患病去世。
所以每次这丫头一有事情,就把妻子搬出来。
虽然生气,但也只能惯着。
好在这丫头偶尔任性,但心地不坏。
不像是汪家那臭小子。
似乎是看出了自己很生气,这丫头又嬉皮笑脸扶着自己坐到椅子上,给自己揉着肩。
“其实你不用管报纸上的流言蜚语,他们爱说什么是什么,实在不行,你就用你手中的权力,吓唬吓唬他们也行。”
“我手中的权利那是能乱用的吗?你也不怕有人戳我后脊梁?”
对于女儿的话,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