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沐瑶盯着他这张欠揍的脸看了几秒钟，忽然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问，“姜同学，你平常用什么牙膏刷牙？”
姜天新听着她跳跃的问题，愣了愣，下意识地回道，“我用的是柠檬味的牙膏。”
祁沐瑶对上他的目光，语气真诚地建议道，“下次换个味道重一点的牙膏吧。”
姜天新一下子没理解她的意思，“为什么要换重一点的？这个味道不好闻吗？”
她又没闻过，她怎么知道好不好闻？
祁沐瑶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微微加重语气，“因为柠檬的味道太清爽，掩盖不了你嘴巴里的口气！”
姜天新，“……”
她这是变相地骂他嘴巴臭？
“祁同学，我认识一个非常有名的耳鼻喉科医生，在医学界非常权威，我推荐你骈检查一下自己的鼻子，你好像对口气有很大的误解。既然鼻子不灵敏，早发现早治疗啊。”
“你！”祁沐瑶原本是想怼他，可是两人才交峰两句，她就被姜天新怒到哑口无言。
她磨了磨后槽牙，“姜天新，你这么不谦让女生，小心以后找不到女朋友。女生看到你都要绕道走，对你敬而远之！”
“如果真能这样，那我可谢谢你了！”姜天新撇了撇嘴巴，“我现在最大的烦恼是，追求我的女生太多了，害我每天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祁沐瑶听着就差吐出一口十八年的陈年老血，这个家伙还能不能让点脸了？
“姜天……”
祁沐瑶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讲台上的老师就抬头看向他们这个方向，“最后一排的那个女生，请你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祁沐瑶意识到全班同学都把目光投向最后一排，她立刻闭上嘴巴，端正坐姿。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有人站起来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