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希一愣，随即抬手往自己头发上摸去，“什么脏东西？在哪儿？”
御敬寒一把扣住她的手，“你别动，我帮你拿。”
说着，他另一只手抬起来，作势帮她把头上莫虚有的脏东西拿掉，然后对她道，“好了。”
“谢谢。”
御敬寒见她说完又垂下眼睑，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姜南希转脸看向他，“如果我说有呢？”
御敬寒摊了摊手，“你要是愿意分享，我可以听一听。”
姜南希盯着他的俊脸，脸上表情一点点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汪小姐这次来，要求你跟她复合，你会怎么办？”
御敬寒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怔了怔，随即回道，“我在离开前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我对她没有任何感觉。”
“汪小姐要是把你的话听进去了，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跑来华城？”姜南希抿了抿唇瓣，继续问他，“万一她又以死相逼，你会怎么做？会对她心软吗？”
御敬寒淡淡扯起唇角，“你觉得我会吗？”
姜南希摇摇头，很理性地分析道，“我不知道，毕竟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御敬寒了。说实话，你现在对汪小姐什么态度，对我又是什么态度，我并不清楚。”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道，“不过，就算你真的对汪小姐有情，我也不会把你拱手让给她。所以，你的答应是什么，会不会对她心软？”
御敬寒见她不问出结果誓不罢休，静了片刻，淡声表态，“她对我有救命之恩，让她不管她的死活不现实。但是哪怕她以死相逼，我也不可能对她动心，你对这个回答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