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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0章 兵临城下!(1 / 2)

一声谁敢,城中俱惶。

九界守护者们面露惊恐,猛咽口水。

莫叔眉头紧蹙,望着满身邪气的九辞,不由轻叹,眉宇间仿佛还携着几分心疼之色。

反观曾爷,与九辞对视许久后,终究败下阵来。

在他面前的九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九辞不要命,他还惜命。

若真等九辞拔出一百零八根噬魂钉,便如九辞所说,整个九界城,将无一人生还。

莫忧与九辞十指相握,紧紧牵着,俩人的掌心之间,还有余热的,乃是九辞自噬魂钉染上的鲜血。

九辞一手攥着爱人的小手,一手握着锋利的宝剑,在九界城的天下,他便是唯一的王,睥睨四方,桀骜而疯狂。

曾爷看向莫叔,说道:“莫叔,九辞可能对九界城有些误会,你且把误会说清楚了吧。”

莫叔的眉目甚是温和,如一个充满关爱的慈祥长辈,和蔼的眼神复杂又心疼地望着九辞。

风声鹤唳,剑拔弩张。

在四周众人诚惶诚恐瑟瑟发抖时,唯独莫叔心无惧意,从九辞的手中,拿过了染着血闪烁幽然蓝光的噬魂钉。

莫叔走至九辞的身后,眼睛红了些许,就连声音都是带着哽咽的:“辞儿,疼吗?”

九辞垂眸,长而漆黑的睫翼,遮去眼底的滔天邪气。

只有在面对莫叔的时候,九辞才会稍稍变得温柔一些,略收起风暴般的杀意。

若无莫叔,只怕他早就死在乱葬岗。

即便这些年来,莫叔都是放养他,在他的心目中,莫叔始终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亦是他尊敬的长辈。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莫叔是他的第一个亲人。

大殿内只响起莫叔轻轻地太息声,他握着两根染血的噬魂钉,颤声说:“别怕,忍一忍。”

“嗯。”

九辞淡淡的应。

莫忧忽而踮起足尖,抬起了手轻抚住九辞的双眼。

九辞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只见莫叔将一根噬魂钉沿着九辞背后清晰可见的血窟窿插了进去,固定在其中,掌心氤氲着本源之气,填满噬魂钉与骨髓的缝隙。

九辞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感受到莫忧的柔软,在浓郁的血腥味中,他轻嗅到了一缕来自少女的清香,仿佛能洗涤他过去的所有罪恶污浊。

接下来,莫叔将第二根噬魂钉插进了九辞背部的血窟窿,那一瞬的痛感,登时席卷全身,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尽管如此,九辞也只是轻轻地握着莫忧的手,生怕弄疼了放在心尖儿上的姑娘。

这一生,他的心上只住着三个女人,他的母亲、妹妹,还有就在身旁的爱人。

他曾道自己是被世界抛弃的孤魂野鬼,连和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相识的机会都没有。

而现在,即便他负重前行,一整条脊椎骨上插满了噬魂钉,哪怕遍体鳞伤,也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子。

莫叔将噬魂钉插入九辞的身体后,再从空间宝物拿出丹药,分别抵在血窟窿上。

旋即便见莫叔的手放在血窟窿的前方,掌心朝内,氤氲而出的丝丝本源精气,竟如治愈之力般,覆在血窟窿的上方。

伤口与皮肉逐渐愈合,缝补在了一起。

空气中久久不散的,是浓郁而腥的鲜血味道。

莫忧抿嘴,朝莫叔乖巧地点了点头,而后把覆在九辞双眼之上的手放下。

九辞缓缓地打开眼眸。

莫叔说道,语气略带安慰:“辞儿,别担心,这件事我和曾爷会从长计议,暂不发高级命令,你妹妹的国土,暂时还是安全的。”

九辞一言不发,双目依旧锋锐。

莫叔犹豫了一会儿,再低声说:“辞儿,之前在海棠长安城的时候,我与歌儿见过,若她看见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一定会伤心的。

你那么在乎妹妹,怎么舍得让她伤心欲绝呢?”

提及此,九辞的神色才渐渐好了许多。

莫叔趁热打铁,将准备好的丹药递给九辞:“我们先把愈伤的丹药给吃了。”

九辞面无表情,一身冰冷,随即将锦盒打开,取出里面的丹药,将其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缓解了脊椎骨传来的疼痛。

只是……就算九辞及时服用了愈伤的丹药,二次连拔噬魂钉的后遗症,却是非常强烈的。

现在的九辞,不能挺直脊背,类似于驼背那样,脊椎骨那里微微弯着。

九辞尝试着挺起脊背,脊椎骨那里传来的疼痛,如野兽将他一口吞没。

饶是身经百战,受过许多大大小小之伤的九辞,也没办法承受这样的痛,只得压着脊椎骨。

莫忧的眼眸越来越红,强忍着心头的酸楚,窒息的感觉如惊涛骇浪般,一阵又一阵覆来,瞬间就覆满了心肺,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对兄妹,自小多灾多难。

现如今,夜轻歌被锐器戳穿的膝盖骨,尚未痊愈。

轻歌就算能和正常人那样走路,可一到阴雨连绵的天,就会疼得发颤。

再看九辞,脊椎骨都挺不直了。

他们……超乎常人想象的坚强,在背后吃了太多的苦。

九辞低头垂眸,微微一笑,尽是柔水般的温暖。

在九界城,他绝不会让歌儿受到任何人的欺负,只要他还活在世上一日。

……九界城发生的动荡轻歌并不知晓,她的心思都放在超神兽白虎之上。

除此之外,轻歌也希望朱雀、玄武这些超神兽魂灵,能转化为实体。

只有这样,在缝补深渊铁链的这一件事上,胜算才能更大一些!轻歌坐在梳妆镜前,画面自镜中折射而出,她抬起手,轻抚脸侧的两道血痕,眉头紧蹙起。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这突然之间的心神不宁,是怎么回事?

谁出事了?

还是联盟帝国,难逃此劫?

烦闷感越来越强,轻歌的眉头紧蹙起,宛若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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