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一身长衫的方长凌走了进来，“姐姐。”
颜素问他什么事，方长凌说晚饭好了，颜素才发现已经过七点了，她回来后一直没出去，家里人以为她没回来，一直等着。
“姐姐在写什么？”方长凌问。
颜素都走出去了，想了想又回屋里把自己写的那个计划拿了出来递给了方长凌，后者一看就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姐姐是要……”
武器弹药，粮食药品，食品衣物这些都是行军打仗必备的一些东西，姐姐难道是想接管颜飞龙手里那十几万人马吗？
颜素“嗯”了一声，方长凌心里有了数就没有再问，可心底的震撼却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从颜素所在的院子书房到正院的餐厅两人走了五分多钟，可方长凌的心情以及无法平复下来。
他心里震撼未减，却已经在考虑自己能做什么了。
往日吃饭时，方长凌总是会让颜素多吃点这个多吃点那个，给她夹菜，今天却格外沉默。
吃完饭，张妈将碗筷都撤了下去，两人到了方老先生的房间里，颜素给方老先生按摩穴位时，方长凌开口了。
他一脸郑重地说：“姐，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
颜素：“嗯？”
方长凌：“我与同学们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些，以为喊喊口号做好宣传就能救亡，可真正的战场还未到来，在此之前，我们不能光喊口号，更应该做脚踏实地，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我一人力量微不足道，可千万人加起来的力量，便足以解救我们整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