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季清宁道。
说完,季清宁呆呆的看着温玹,“你,你不会是以为我是让你……。”
温玹黑着脸道,“还不快扶我上……。”
驴字被他拼命的压下了。
季清宁没忍住,笑出了声,她从怀里摸出一银锭子,交给那瞎眼婆婆道,“老婆婆,借您的驴一用,回头给你送回来。”
老婆婆摸着手里的银锭子道,“公子这银两都够买四五头驴了,还回来就是,不用给我钱。”
季清宁拿有时间和老婆婆推脱,她得送温玹回城解悔心散。
季清宁去马厩牵驴,然而那头驴不是她能牵的动的,没办法,她只能借马了,老婆婆也同意了。
季清宁把马牵出来,温玹搂过季清宁的腰,骑上马背,赶往城内。
只是离开小院没走多远,温玹就没忍住亲上了季清宁的脖子,季清宁浑身一震,一股激流从她脚底心涌上头发稍,整个人身子都绷紧了,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道暗哑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能解春药吗?”
炙热的呼吸喷在颈脖处,季清宁下意识的缩紧了脖子,让自己远离身后之人的靠近,还有那低着她的硬物,让她脑袋一阵阵的发昏。
她忘了回答,温玹却急于要答案,啃上她的耳垂,急乱道,“回答我。”
季清宁脑子里都空了,他刚刚问她什么来着,男子能不能解春药,是这个问题吗?
季清宁已经忘了自己是女扮男装了,占着大夫的角度帮人解疑答惑道,“中了春药,需得男**阳调合才能解毒,男男交合……死的更快。”
话音未落,她就被温玹从马背上撂下来了。
季清宁,“……!!!”
把季清宁扔下来,温玹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却不得不这么做,他怕自己忍不住把季清宁给办了,他想要怀中人的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他快控制不住自己。
一个人骑马半个时辰应该能赶回城。
温玹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盘桓。
他要他!
他想要他!
但只有活着的人才能要他。
他必须活下去!
两情长久,不在一朝一暮!
“驾!”
可怜季清宁勉强站稳身子,刚要说话,温玹就骑马走了……
走了……
走了……
季清宁,“……。”
“喂,别走啊!”季清宁快气晕过去了。
看着温玹骑马消失在视线中,气的她不知道问候了李玄鉴多少遍,之前骑马逃命,快马加鞭,双腿都快磨破了,她几乎就没有什么力气走路,可她也只能往前走。
她的方子,没人比她更清楚药效了,李玄鉴他靠自己根本就回不了城。
她不走快点,怕李玄鉴会真的爆体而亡。
走了差不多一刻多钟,她才看到一匹马在路中间溜达。
她强忍疼痛快步走过去,就看到某男晕在路边,气的季清宁没忍住拿脚踢他。
“跑啊。”
“你倒是接着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