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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鹾(1 / 2)

辰溪是被一阵寒意冷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到身上有个男人正在亲她的脖子和锁骨位置,似乎正是昏迷前看到的崔苑。

身上的衣服被脱剩一件单衣,这才把她冷醒了。

辰溪想推开身上的男人,手却软得抬不起来,更别说使出力气了,只能低声呢喃道:“不要!放开我……放开!”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听她的话,反而是这样近似呻/吟的抗诉,让他激起了潜藏的兽语,动作变得更粗暴。

正在这时,辰溪感觉身上的男人被一股大力扯开,耳边传来他的痛呼声:“啊!手......手断了......放开。”

短促的痛呼声过后,男子又陷入了沉默。

一张硕大的大裘罩了下来,辰溪被罩的严严实实,她感觉自己被扶起,躺在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鼻断嗅到淡淡的青草味,让她无端觉得安心。

“辰溪,辰溪,醒醒。“

有人轻拍她的脸,她费力地睁开眼睛,认出了来人:“景......景......”

药物让她舌头都变得僵硬,才说了两个字,就已经耗费她全部精力,恨不得闭上眼睛再次睡过去。

景祺泽把辰溪打横抱起,匆匆出了这间房,进了正房旁边另一间房,那里有两张小榻,其中一张上面并排躺着三个人,正是修哥儿、谷雨和惊蛰。

宋氏祠堂共有三间房子,正中这间供奉先人牌位,写族谱、祭祀、做法会都是在这间,旁边有两间小的类似耳房一样的房间,用来放置祭祀物品,及偶尔有人来打扫时歇息。

景祺泽小心翼翼地把辰溪放到另外一张小榻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放到辰溪鼻端,他在辰溪身上随手点了几下,便见本来已经陷入昏迷的辰溪用力嗅了瓷瓶几次,神智居然逐渐清醒过来。

辰溪知道景祺泽是在帮她,等稍稍有了点力气之后,她便坐起自己接过小瓷瓶嗅着,同时环顾四周,待看到并排躺着的三人时,瞳孔蓦然一缩,心中泛起巨大的恐惧。

景祺泽适时安抚道:“别担心,他们没事,只是睡过去了。你们多多少少都吸了点迷魂香,谷雨和修哥儿好点,吸的没那么多,但是惊蛰与你一直呆在点着迷魂香的屋子里,吸得比较多,惊蛰恐怕不到明天中午都醒不来。”

“迷魂香?”辰溪想起进屋内换过香的道人,问道:“是那道人要害我?”

景祺泽摇摇头,道:“恐怕他也是不知情的,你记得是谁把香给他的吗?”

辰溪回想了一下,道:“是.....是宋青柏,法会完结之后,当时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说之前买的香不够了,拆了一包新的,给了道人,叮嘱他们走之前要燃香,因为排位前的香要燃一整夜的,所以我也没有怀疑。”

她顿了顿,问道:“刚刚那个......是崔苑?”

景祺泽点点头,上次崔苑来提亲时,他也看到了,当时便觉气闷,直到辰溪当众拒绝他后,景祺泽才顿觉心情畅快。

“他怎么会在这里?”因着守夜的只剩几个妇孺,所以她们入夜后便从屋内把门锁上了,辰溪迟疑地问道:“......是小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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