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晚上七点半,当邓布利多头戴分院帽来到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时候,宴会已经举办起来了。
弗立维教授指挥着拉文克劳的小鹰们合唱,海格笨拙的和麦格教授共舞,弗雷德的舞伴是乔治。
拉文克劳姑娘们空灵的歌声回荡在休息室内,杰米尼跟着她们轻声哼唱。
这首歌叫斯卡布罗集市,是英国非常古老的一首歌,歌词能追溯到十三世纪,曲子的诞生时间则更早,可以说整个英国境内,除了哑巴和傻子,没有人不会唱这首歌。
出乎杰米尼预料,不光是邓布利多,就连斯内普都来参加了这场圣诞派对。
虽然他是被邓布利多拽过来的,而且也显得不太合群,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反感这种氛围,此时正独自坐在一旁吃布丁。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在想一个问题。”
分院帽被邓布利多摆在杰米尼身旁,扭动着褶子开口道。
“什么?”
“巫师为什么要过圣诞节呢?”分院帽的帽子尖歪了歪:“你看啊,你们是巫师啊,放在以前是要被麻瓜们绑在柱子上烧死的。”
“这个问题问的好。”杰米尼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理解。”
分院帽哈哈笑了笑:“我一直觉得你挺聪明的,所以才会问你,我问过邓布利多这个问题,他竟然反问我:有什么问题么?”
杰米尼笑了起来,他大概能想象到邓布利多那装无辜的老年痴呆样。
“其实以我的性格,很难理解为什么人们会信仰教派,即便我在教堂开的福利院里呆了十一年也搞不懂,同样的,其实我对魔法界的了解也很有限。”
杰米尼温和的笑了笑:“不过不管是巫师还是麻瓜,不管是黑皮肤的,黄皮肤的还是白皮肤的,不管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想要和亲近的人一起过节这一点应该不会有任何不同…”
“所以我想,过节这种事情应该无关信仰。”
“其实我不是很理解,虽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毕竟只是一顶帽子。”分院帽憨憨道。
“明明是你问我的好不好?”杰米尼无奈笑笑。
“我感觉,你和邓布利多是一类人。”分院帽嘟嘟囔囔的说着。
“你在侮辱我?”
分院帽大惊:“这都被你听出来了?”
“邓布利多教授他脑袋不太正常。”杰米尼抱着胳膊道:“可我不一样,我哪里都不正常。”
“其实我身上不正常的地方不只有脑袋。”
邓布利多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杰米尼身旁:“如果你仔细了解我这个人就会发现,我其实泌尿系统也已经开始不正常了,我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呢,福克斯,毕竟我总是在起夜的时候碰到你。”
杰米尼脸色隐隐有些发黑:“我上哪去发现?别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听起来好变态。”
“那我们来说说你和福利小姐……”
“还是讨论你的泌尿系统吧!”
邓布利多乐呵呵的笑着,伴着音乐的节拍拍了拍大腿,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我很感谢你,杰米尼。”
“嗯?”
“事实上,我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了我的家人。”邓布利多目光看向墙壁上的蜡烛,仿佛那蜡烛下一秒就会开花似的。
“哦。”杰米尼懒洋洋的靠在软椅的扶手上,阿德里娅坐在一旁,脱掉他的鞋子,把他两腿抱在怀里,柔嫩的手指在他小腿上轻轻揉捏着。
一开始杰米尼是拒绝的,常言道——温柔乡是英雄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