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饿死了,小江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白季柯嚷嚷着,站起来让年江进去,手里拿着筷子敲了几下碗。
叮咚叮咚的,看样子碗的质量不错。
“都怪我都怪我,”年江双手上举做出求饶的动作,“这不是太投入了嘛,我以前从未接触过这么好的东西就走不开了。来来来快吃快吃,本来我不饿的现在一闻见味道就受不了了。”
“可有收获?”夹起一块肉,杨徹小心的问。对面的白季柯已经狼吞虎咽起来,明明是这个家伙的问题,结果杨徹就像是中毒一样关心的不行。
“行了你,我都不急的。”白季柯百忙之中挤出一句话,“都好几年了,也不差这几天。”
“哪能啊,”年江此时真的是饿得不行,之前在小房间里太紧张太投入,结果现在一闻到菜饭的香气肚子瞬间觉醒,饿的要命,“倒有点收获吧,我弄出一些辅助类的,等下上去给他验验血,我才好做出下一步判断。”
“哦?小江你走的是血路啊。”杨徹淡淡道。这学医也分很多种的,至于血路听着很……血腥但其实是对这种方法的简称,不过大家还是喜欢把它叫做‘红路’。血路血路,顾名思义就是从血液入手,通过血液检查出情况再对症下药。除了这种方法以外还有什么悬丝诊脉之类。
“我学的杂,什么都走点吧,主要是看情况动手。”年江解释道,“等下出完出去走走,过个两个时辰再说。”
“嗯。”白季柯点头,冲他感激的笑了,“实在是麻烦你了。”
“都是兄弟,什么麻不麻烦的。”年江道,拍拍他的肩,“反正我也是大夫,帮帮你怎么了?”
“不怎么不怎么。”白季柯飞快的说完,低头扒着碗里的饭。
杨徹看着他们,淡淡的笑了。
等到夕阳终于离开,远处的夜色蔓延过来,转眼就是星云漫天。
几人在城里逛了逛回来已经比较晚了。可怜了白季柯,年江和杨徹在路上买了不少小吃端着边走边吃,他这个要检查的人只能干看着。等到回了客栈,白季柯一脸悲愤:“快查快查!我也要吃!”
“吃什么吃你。”杨徹吞下最后一个小丸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明晚我要吃!反正都要出去!”白季柯抓狂。
“好了好了,都来我房间?”年江头疼的说,路上白季柯不知被他俩挤兑了多少次,年江都不好意思了。
“检验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吗?”杨徹问,就怕影响到明晚上的行动。
“不会,今晚我主要是看看他中的毒是什么情况,然后才能解。你说他治了好多年都没治好,我也不敢夸大,多做了一些药来试。”年江认真道。天知道其实他的药都是下午验毒剩下的但年江不说。
不过他也是记着白季柯,才特意多做了一些,至于丢掉的那些,都是不能给外人看的,碰上个懂行的,指不定就发现年江的秘密了。
三人来到年江的房间,年江点了三根蜡烛,屋子里顿时亮堂堂的。
白季柯坐在桌子旁边,杨徹站在旁边围观。
而年江正搬出药箱挑挑拣拣,完全拒绝了门外汉的要求。
他拿起里面那块瓷板摆在桌子上,叫白季柯擦点血上去。迟疑片刻,年江还是拿起板子再洗了一遍才让白季柯上手。
白季柯听话的照做,等年江拿出需要的药以后一转眼就看见白季柯乖乖的望着自己,板子上已经有一小滩血了。
年江那出木条小心的将血平平的在瓷板上抹开,有给了白季柯伤药让他涂抹,接着就拿出今下午的成果一点一点的做了起来。
验血的步骤都差不多,年江下午已经做熟了,现在再做起来更加娴熟,速度快了不少。
“好了。”年江下意识道,两人凑了过来,三个脑袋挤在一块瓷板面前观着,怎么看怎么好笑。
瓷板上的血液慢慢的发生着变化,因为量少药性够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年江血液那种慢性变化。
年江瞳孔一缩,眼睛里倒映着血液与药液混合上的纹路。
如果没看错,这是毒医的手趣÷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