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宝从英伦开始 实话实说,虽然说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期间欧洲整体环境是野蛮的,黑暗的,但是单纯从教廷来说他们并不会轻易的判决某个人是异端。 根据历史记载,欧洲绝大部分的女巫审判都是当地的那些人瞎整搞出来的,真正提到教廷这一层级的从比例上来看非常小。 没错,虽然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代欧洲甚至应该有不少堪称堕落至极,属于真有末日审判的话会直接下地狱,而且住在十八层地狱的地下室的那种。但是他们并不经常玩人肉烧烤。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年英国人审判圣女贞德的时候,最害怕的一件事情就是贞德向教廷方面提出上诉。 因为按照传统,这种和女巫审判有关的案件一旦提升到教廷方面教廷肯定会选择接手,而根据往常的判例来看,教廷基本上不可能判决贞德是女巫。 可惜的是贞德之前一直以务农为生,而后虽然离开了家乡,但一直奋战在战场之上,所以并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结果遗憾的失去了这次机会。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个时代虽然说宣扬日心说并不怎么受教会的待见,但真正因为这个被处决的人并不算多。 举个例子,同一时期另外一名著名的日心说宣扬者就是赫赫有名的大科学家伽利略,他在自己的著作中把包括教皇在内所有地心说的支持者称作是白痴,但也只是软禁而已。 考虑到这种软禁生活不但享受着在红衣主教家当客人的待遇,同时还能够会见各种各样慕名而来的客人,所以说上去远远称不上是残酷。 当然了,这的确不能忽略掉伽利略和当时的教皇私人关系不错这一点,不过从判决书上也能够证明那个年代的日心说的确有些犯忌讳,但并不是十恶不赦的。 实际上一开始哥白尼写出《天体运行论》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关注,因为过于复杂导致一般人不懂,而许多天文工作者只把这当作编算行星星表的一种方法。 《天体运行论》在出版后70年间,曾经遭到马丁路德的斥责,但未引起罗马教廷的注意,毕竟相对于这,马丁路德本人才是值得罗马教廷注意的。 后来布鲁诺和伽利略公开宣传日心说,危及教会统治,罗马教廷才于公元1616年把《天体运行论》列为禁书。 当然,相对于伽利略那种就事论事,顶多搞人身攻击的玩法不同,布鲁诺直接借此宣扬非基督教思想的做法才是最刺激教廷的。 尤其是他曾经公开反对经院哲学家宣扬的“变体说”、“圣母洁净怀胎说”和“上帝创世 、 说”等基督教的核心教义。 并宣称宗教愚昧了人们的思想,阻碍了科学和哲学的发展,使人类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相当于挖教廷的根,所以才被教廷所不容。 当然从今天的角度来看,教廷的这种做法明显是野蛮的,黑暗的,但是从当年的整体局势来看教廷选择处决他也是符合当年法律的。 而今天梁恩他们所发现的这处遗迹曾经属于布鲁诺统领过的教团,甚至是对方在意大利北部最重要的核心场所。 只不过当布鲁诺在威尼斯被逮捕之后,组织中的一些人想办法接触了对方,并获得了解散组织分散隐藏的命令。 考虑到宗教裁判所的残忍程度,没人能够保证布鲁诺在残酷的折磨之下不会暴露组织的秘密,因此这个命令执行的非常彻底。 比如说这处洞穴就被彻底填平,甚至连宝贵的雕塑都砸碎扔进坑里用来迷惑可能的敌人,这就是为什么梁恩会在大坑里面见到那么珍贵的雕塑。 “真没想到那个时代居然也有人掌握了楔形文字。”看着角落里的楔形文字留下的最后记录。梁恩小声的感叹道。 出现这种情况虽然整体方向上没有超出他的预料,但是在有些细节上还是突破了他之前的想象。 其中没有超乎他预料的是这些研究者所掌握的知识,对于那些神秘学研究者而言,掌握一些其他人掌握不了的知识可以算得上是一种基础的素养。 举个例子,你不能指望一群文盲半文盲能搞神秘学研究,他们顶多能变成神秘学的使用者,比如说跳大神什么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在那个年代有人掌握了楔形文字,要知道公认的楔形文字是在1857年一位英国军官破译出来的。 不过反过来想想这也很合理,毕竟和其他的死文字相比,楔形文字破译起来更加简单,因此之前如果真的有人曾经去中亚西亚旅行过话,想要破译不是不可能。 这多亏了波斯帝国,毕竟波斯帝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帝国,而这个国家的皇帝采取了比较开明的政策,因此很多地方都能够看见用多种语言书写同一件事情的碑文。 考虑到波斯语流传到今天的这一事实,因此有人通过那些语言的对比破译出了最早的楔形文字并将其用在实践中也是合理的。 考虑到这个组织最早的创始人是一位曾经前往耶路撒冷的宗教神职人员,所以很有可能这些东西就是第一代创始人流传下来的 “据我所知,那些高级神职人员的空闲非常多,所以他们只要有心往往有很多的时间能够用于各项研究。”玛丽听了梁恩的翻译后说到。 “所以真的有人从中东找到一些什么信息的话,那么这个人只要愿意的话的确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完成这方面的翻译工作。” 看来当年放弃这个地方对教团的人来说推荐非常糟糕的事情,所以才会有人通过这种办法书写着自己对于教团的怀念。 当然这么做的风险几乎方式没有,因为那个年代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翻译这种文字,甚至可以说当时的欧洲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种文字的存在。 也就是说哪怕把这些文字放在他们的面前,这些人大概就会把这些文字当做是一种普通的装饰花纹而已。 实际上当年那些教团的成员也是这么想的,比如说这些文字都是围绕着墙上的图案绘制了一圈,如果不懂文字的话真的会以为这仅仅只是花纹而已。 “这些都拍下来了吗”指着那些刚刚清理出的文字,梁恩对后边举着摄像机的玛丽说道。 “一定要拍清楚这些文字。” “放心,我拍的非常清楚。”举着摄像机正在拍摄的玛丽说到,同时挥了挥手示意梁恩和贞德调整好光线。“这次的视频将会比以前所有的更具艺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