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面子挂不住了,喝道:“跟本王回去!”
徐芷兰尖叫一声,掩面逃走,这是她这辈子最屈辱的一天,如果不弄死凌飞月,她再也没法抬头见人。
二狗子很不爽禹王对凌飞月的态度,拦住他道:“禹王,月姐担心你安危才带我们四处找你,你怎地对她如此不客气!”
禹王急了:”本王家事不用跟外人解释,让开!“
李大户赶紧拉开二狗子,他们几个实在没资格跟禹王叫板。
凌飞月也被禹王的态度激怒:“南宫禹,你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枉我们替你担心,原来在这风流快活,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户,二狗我们走!”
“你,你站住!”禹王喝道:“你可是我禹王府的人,本王不准你走,你就不能走!”
凌飞月轻蔑的看看禹王:“我就要走,你能怎样?”
“你敢走。。。本王报官,告你背主私逃!”
哈哈哈!
围观的路人哄堂大笑,堂堂王爷竟然被个小丫鬟逼的报官,真是百年不遇的奇景。
“那你就去报!”凌飞月说完,拉着李大户等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喂!喂!凌飞月,你给本王站住!“禹王顾不上体面,跳着脚大喊,可凌飞月却头也不回的走远。
禹王怒火中烧,把气撒在围观起哄的路人头上:”看什么看?再看本王让人把你们全抓起来!“
这些人只想看热闹,可不想真惹毛了禹王,立刻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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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德宫。
兰后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向贤德帝行礼:”臣妾叩见陛下。“
”梓童来了,坐。“贤德帝正伏案挥毫练习写字,让兰后坐下后并不开口,直到将习字完成,才问:”有事?“
兰后没急着回答,而是走到案前,仔细看了贤德帝的习作,赞道:“陛下的墨宝日益精进,已经赶上书法大家了。”
贤德帝微微一笑:“寡人的字离大家差的远,梓童知道为什么?”
“臣妾不知,还望陛下点拨。”
“要想写好字,首先得静下心,寡人心情郁郁,又怎么写得出好字?”
“原来如此,不知陛下忧心何事?”
贤德帝放下墨宝,背转身叹道:“梓童还不知道,昨夜赵飞虎率和禹王领三千御林军前去郊外驴头峰剿匪,结果死伤惨重,而那些所谓的匪类,竟然只是龙虎观一群牛鼻子!”
兰后心里一颤,回春丸的源头到底暴露了,急问道:“陛下,这些牛鼻子后来怎样了?”
贤德帝一愣:“梓童,你为何不问他们如何杀伤的御林军?”
“哦,臣妾猜肯定是禹王胡乱指挥,才导致惨败。”
“非也,听赵飞虎说禹儿当时还是很镇定,设计抓住了企图逃走的妖道。”
兰后却不信:“肯定是赵将军怕得罪禹王,故意包揽责任!”
“或许吧!”贤德帝无奈的坐下,闭目道:”寡人本以为御林军是军中精锐,想不到对付几个道士都输成这样,边防军队还不知拉胯成什么样。“
“陛下不必担心,如今四海成平,除了佘岳国偶尔闹事,别处都很安宁,军队差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