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漫,一时寂静,轻风拂过,吹起他额前细碎的发。
吹动我满头的玉器步摇,叮当作响。
“哎!你别像个扇形统计图一样看着我行不行?”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张了张嘴,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不成我这么快就穿帮了?不是吧sir,我演技有这么差吗???
局促过后,我理了理眼前的碎发,清了清嗓子微笑应道:“我爹快回来了,我希望你不要在他面前说我坏话。”
林木槿,那是个怎样的女子,天底下唯一一个敢用国花取名的女子,正似木槿般美丽永恒。
她便合该骄纵任性,她的出生当得起。
清风伴明月,此情此景总得要说点什么吧。
“哎呀!”
殷洵依旧目不斜视,腰背挺得笔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
本着没有人会比我更会尬聊的认知。从我口中突然冒出的这个语气词,并未得到我想象中的回应。一时间,我尴尬极了,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我将真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你骂谁是沟渠?”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是沟渠,而不是明月呢?”
“因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
......非禁止画面......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再会聊的人在他面前,也会变得很无语。
“你再骂我,我就去告诉我娘。”
于是我和殷洵的聊天在两人还没有大打出手前结束,这时我才明白和殷洵这样的人聊天有多难。
拂去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行到半路,又恨铁不成钢地折回去将点心放在他面前。
“吃不吃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