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了克莱恩是林若的学生后，克雷斯泰·塞西玛也没有耽误时间，随后就开始了对克莱恩的考察。 首先考察的便是克莱恩的魔药消化程度，这方面克莱恩自然是完美过关。 其次就是在确认了克莱恩是通过林若这个老师知道扮演法后，又询问了他是否有向他人分享。 “我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扮演法的存在，但是我确实有和队友分享经验。”克莱恩坦然承认道，毕竟这件事根本就隐瞒不住。 “我希望能帮助他们降低失控的概率，作为要共同面对危险的同伴，我想不到任何理由向他们隐瞒这件事，也基于这个原因，我没有告诉文职人员。” 一直在旁边吃瓜围观的林若则在这时候笑着道：“我并没有告诉过克莱恩，扮演法需要保密。” 他这话的意思自然是，如果克莱恩和队友分享经验的事情有错，那也是他这个老师没有提前说明情况的错。 反正真要是追究大不了询问女神的意见嘛，黑夜眷者传统了，他又没有大肆宣扬扮演法，哪怕是克莱恩也只是暗示了一下值夜者们，完全不怂。 “林若阁下，我并没有责怪克莱恩的意思。”克雷斯泰·塞西玛有些无奈的笑了下，道：“而且克莱恩的行为也谈不上犯错。” 他看着克莱恩，笑容悠然的道：“说实话我很欣慰你如此乐意与队友分享经验，看来虽然你成为值夜者的时间还短，可你对同伴的认识要比很多人都强。” “嗯，不过根据圣堂的规定，在今天之后，你必须向女神发誓，不能将扮演法的事情告诉其他人，没有问题吧？” 这是通过考查了？克莱恩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地点头： “没有问题。” 他不能教别人扮演法，也还有林若，还有塔罗会的正义、倒吊人等人。就是真的等以后想要教谁扮演的话，也完全可以通过他们间接的去做。 随后得到了肯定答复的克雷斯泰·塞西玛自然是让克莱恩按着圣物向女神起誓，等克莱恩发誓之后。因为克莱恩已经知道扮演法的缘故，克雷斯泰·塞西玛自然不会像原著里那样再教一遍，却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调令？让我到贝克兰德去？”克莱恩错愕的看着克雷斯泰·塞西玛递给他的文件，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让他在晋升小丑之后，前往贝克兰德的圣赛缪尔教堂报道。 怎么会这么突然？克莱恩可以说是满头雾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林若，就发现对方也是满脸的错愕，虽然完全没料到这件事。 所以不是林若做的……那到底是为什么？ 林若则在这时候眯起眼睛，问道：“塞西玛阁下，这是谁的意思？” “这是女神的意志。”克雷斯泰·塞西玛说这话时低着头，虔诚的表情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与那些演技不达标的二五仔的区别，“赞美女神！” “赞美女神！”林若心下一惊，却也是低下头，在胸口画了一个绯红之月，以示虔诚。 “赞美女神！”因为克雷斯泰·塞西玛的话太过于惊讶，而慢了半拍的克莱恩也连忙在胸口画起绯红之月，同时脑子里简直千头万绪，无数个问题冒出来。 女神的意志？女神怎么会注意到我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序列9？ 难道是因为林若？ 不，也有可能是因为那片神秘的灰雾…… 在克莱恩满脑子疑惑的时候，林若也是不由思考着女神突然来这么一出是为什么。 知道剧情的他自然不会惊讶于黑夜女神关注克莱恩这件事，他真正疑惑的是，为什么黑夜女神会亲自下达神谕，将克莱恩调到贝克兰德去。 难不成是因为我干掉了因斯，黑夜女神担心克莱恩会一直待在廷根所以干脆亲自出手？ 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吧，或许还有什么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 算了，左右从目前来看也不是坏事…… 在房间里另外两个人都满头雾水的时候，赞美过女神后的克雷斯泰·塞西玛则继续道：“克莱恩，麻烦你先返回楼上，通知其他值夜者，让他们一个接一个的下来，我要进行考察的最后一步。” “好的。”虽然依旧满心疑惑，但克莱恩还是起身，以值夜者的礼仪告辞离开。 随后包括邓恩在内，值夜者一个接一个的到了炼金室内。林若就在旁边围观着克雷斯泰·塞西玛和他们依次谈话，基本流程都是先问了一下克莱恩的情况，大抵是二次确定，随后就是让他们如同克莱恩那样对着圣物向女神发誓不会将扮演法告知其他人。 顺便一提，在这过程中克雷斯泰·塞西玛并没有再向邓恩等人解释扮演法是什么。 这就导致了虽然大致懂得扮演法的人，比如邓恩、伦纳德等人，对于为什么发誓心知肚明，但有些人，比如科恩黎这种完全还没反应过来扮演法到底是一个什么玩意儿的家伙，就满头雾水了。 等廷根值夜者小队所有的值夜者都谈过话，发过誓后，克雷斯泰·塞西玛便把克莱恩再次叫了回来。 克雷斯泰·塞西玛先是恭喜了克莱恩通过考核可以晋升序列8，随后叮嘱他使用扮演法时不能沉溺，虽然用词不同，但是跟那句“你只是在扮演”意思大同小异，又叮嘱他要学会抵制诱惑，控制自身情绪，方能更好的对抗失控。 就这么把要叮嘱的事情叮嘱完之后，克雷斯泰·塞西玛终于从箱子里取出了调配小丑魔药需要的材料，以及记录着小丑魔药配方的羊皮纸，交给了克莱恩。 于是就这样，在一位黑夜教会高层，一位正儿八经的女神眷者的见证下，克莱恩·平平无奇序列9·塔罗会愚者·黑夜真眷者·莫雷蒂成功晋升到了序列8。 也是在克莱恩晋升序列8的那一刻，林若感知到自身再度有了变化。 首先，他能够以灵体的形态，待在克莱恩这边的时间有所延长，现在每天能待三个小时。 其次，则是异能力的变化。 林若的异能力上限再度提高了，如果说在之前林若模拟序列4的能力，只能维持90秒，那么现在最多可以维持三分钟，直接翻了一倍。 不仅如此，林若还感知到了一点——原本他最多只能模拟序列4的能力。对于序列4以上的能力都仅能模拟出气息与位格，但现在林若可以模拟序列三的能力了。 只是能够维持的时间很短，大概只有30秒。 可即便如此，林若的笑容还是变得灿烂了起来。 30秒的序列3……有些途径或许做不了什么，但有些途径，比如某古代学者，已经能做很多事了。 不过他现在认识的天使才只有阿兹克先生……还是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