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脚软腿软的林晨低着头扒拉着陈劲松硬挟给他的各种鸟蛋,他以前可没怎么吃过这种又难剥又没味道的东西,向来要么是大鱼大肉,要么是黄瓜土豆,富贵过,穷酸过,可就是没让自己的牙口委屈过。
但是陈劲松说这东西吃起来比大鱼大肉健康不少,而且营养价值也差不离,他也就一个一个地带着皮往肚子塞了。
给鸟蛋剥皮的事情也太为难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了,反正只要嚼碎了,那都是能咽下去的,之后的事情,就交给肚子吧。
众人沉默着进行着例行的早饭,只是林晨不知道这种沉默是不是也是例行的,果真如此的话,那就这样吧。
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其他人。
突然,陈劲松夸张地喊叫道:“哦,天哪,倒霉的玛尼神啊!我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佛慈悲、怜悯众生的姐姐大人终于在此良辰佳日破了保持两年的荤戒了吗?”
这一声扯着嗓子活像公鸭腔的喊叫使得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细细咀嚼一块鸡肉的陈淸璇身上,即便以后者的心理素质之高,也不由得脸色一红。
陈淸璇干咳了两声,一脸平静地说道:“林晨昨晚对我说,大师主张修行内心,而不是外在形式。不要大惊小怪的。”
陈劲松也一脸正色道:“这说得有道理,姐姐做得很对,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我竟然肤浅地认为姐姐大人又恢复了从前的姿态,只是嘴馋而已了。实在是罪过,罪过。”
陈清璇瞪了他一眼,这货连忙掐断了话茬。
林晨好奇地问道:“从前是什么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