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沫说:“你们捆着我们,是要干嘛呀?我们又没有得罪你们,难道来你们这里看一眼就犯法了吗?”田海说:“你几个杂碎,难道你们就没有去人家的地盘上逛一次?”
那个妖怪头子哈哈一笑,说:“什么逛不逛山头?你几个我倒是不认识,不过你嘛,我的手下看见过的。”说着,他指指阿沫。说:“你跟着一个老家伙,去挑战十大神殿,后来又在一个镇上斩杀我们许多族类,这个仇,我不得不报。即使没有这点,你们依然难逃一死,凡闯我山者,非死不可。”
旁边一个妖怪说:“算是你们有一点狗屎运,明天就是我们祭山的吉日,明天再拿你们的脑袋做贡品祭山。”
施力恼怒地说:“放开放开,干架干架!”
张帆也怒了,说:“偷偷摸摸,尽使一些阴招,下三滥,算什么东西?有本事,放开我们,痛痛快快地干一架。”
那些妖怪说:“难得和你们这些阶下囚废话!明天祭山以后再喝你们的血。”又吩咐一个妖怪,要他每过一会儿就来看一次,唯恐再次被他们咬开绳子。
说完这话,几个妖怪出去了。
落下张帆他们几个在这洞里,个个都垂头丧气。施力呸地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嘴里骂道:“你几个烂杂毛,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林小小脸色变得有些惨白。田海懊恼地说:“如今看来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还要被他们喝干血。”阿沫说:“都怨我,不该贪图宝剑。”田海说:“不干你事,只怪这伙妖怪不是好东西,简直不是人。”张帆说:“他们本来就不是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施力说:“咬绳子。”
几个想起方才妖怪说的每过一会儿,就会有妖怪来检查,只怕再咬,是没有希望了。不禁心里暗暗地叹息。
施力说:“继续咬,妖怪来,一脚踢翻。”
阿沫说:“是啊。只来一个妖怪,一脚踢翻就得了。我来咬!”他东张西望地看看该咬捆水的绳子,看看几个。
施力说:“咬小小的吧,她的也许捆得不那么扎实。”林小小一听,就赶紧凑了过来,把一张背朝着阿沫。
阿沫看着她背影秀丽,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么美的一个姑娘,如今竟然要因为自己的一时贪念葬送在这里,想想自己真是罪孽深重。但是事已至此,叹息已是无用,懊恼徒伤情怀,阿沫赶紧凑下去,用牙齿去撕咬捆住林小小的那些绳子。绳子捆得杂七杂八,极是不好咬,虽是如此,阿沫还是使劲地咬,咬了一会儿,看着牙齿都快要咬得疼了,那绳子却还没有松懈的动静,阿沫心里又急又恼。
又再咬得一会儿,绳子没有什么动静,那绳子上的一些毛却脱落到阿沫的嘴里去了,那毛含在嘴里极是不好受,阿沫吐了几嘴,嘴里照旧有。他也顾不得再吐,继续咬。
一会儿工夫,绳子还没有什么动静。外面却响起了脚步声,几个的心里一急,急忙故意咳嗽。阿沫会意,赶紧坐好了。林小小也急忙坐端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