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赵小年还在头疼,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见到马春花和那姑娘来了,这才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不免多看了后面姑娘两眼。
大辫子姑娘也明显感觉到了这事情,水汪汪的大眼睛胡乱的看着,可就是不看赵小年这边。
这倒无所谓,再看看马春花,走路的时候竟然和王婆有的一比,扭着屁股,摇摇晃晃,龇牙笑着,有一种感觉。
似曾相识……
这倒不难理解,人混子都这样,她说的话,十句里,十一句都是敷衍……
走过来,马春花跪地就磕头,高喊:“马春花参见堡主!”
还在看后面的姑娘,她下意识的躲在马春花的屁股后面。
这才打断了赵小年的视线,他问道:“你们招摇撞骗多久了?”
“骗?”贼眼偷偷一瞧赵小年,女人眼珠子一转,便回道:“自打西北开始打,没饭吃了,那就只能干这个了。我马春花一个女流之辈,没什么能力,可要养这么一大家子人,也只能出此下策。”
“她呢?”
“啊?”马春花屁股一撅,急忙起来,自后面拉住扭捏的姑娘,笑盈盈的给赵小年介绍:“哎吆,堡主,她呀,跟着我可久了,八年前,她还是个娃娃,被红莲教选做圣女,是我救了她,现在长大了,也一直想寻个好人家嫁了,可就是嫁不出去啊,我也只能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她!”
“哎,”赵小年纠正道:“她不用你这么拉扯,已经是个大人了!”
“哦,说错了……”
赵小年一摆手,看着姑娘,仔细瞧瞧,心想,要是马春花这么说,那就将计就计了,反正钱上面自己不差,既然马春花说要嫁了他,自己就顺水推舟接了这个盘吧?反正,多养一个女人对于自己来说也没有什么负担……
关键是,这姑娘确实很有味道!
一伸手,止住马春花的说话,赵小年凝重的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委屈,低着头不说话……
这……
“堡主,她叫姚青,我们都叫她二妮!”马春花不失时机的插嘴了。
赵小年冷道:“我没问你,要她自己说!”
“哎吆,堡主,她说不了,她的舌头被那天杀的红莲教主给割了!”说着,姑娘被马春花的手托起下巴,一示意。她就顺从的张开小嘴……
这一看,赵小年猛的向后一仰,不由咧了嘴。
这么靓的姑娘,没想到竟然被割了舌头,太可怜了。
一瞬间自己不要脸的想法全部被冲散了,看着那姑娘,只有同情心泛滥了……
“哎,可怜!”
“可不是!堡主,我养她这么大了,一直把她当闺女一样。现在堡主既然想要她,那就最好,我也安心了,二妮啊,以后好好跟着堡主过日子,手脚要勤快,听到了吗?堡主睡哪,你睡哪,堡主要你干啥,你干啥!知道了吗?别不好意思,堡主是关心你,爱护你……”
马春花像个婆婆一样不停的唠叨,那姚青委屈的站在那里捏着衣角,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点头,仿佛是个乖女儿一样,即将要出嫁,听着妈妈的唠叨和教育。
“我给你说,哪个女人都有第一次的,不要害怕,你就躺着,闭上眼睛,当是进了王母娘娘的蟠桃园,看着那么多桃子,都是好吃的大桃子……”
“哎哎哎!胡说啥呢?”赵小年眼睛一瞪,威严的说道:“你们是犯了国法的,以为这样就能跑了?来人,押下去。”
“是!”
“哎,堡主,她不错的,还是个雏啊,虽然是哑巴,但是她能干活!”马春花被拖走时,还不忘继续介绍姚青,看的周围的人不由摇头。
“堡主,他们怎么办?厨房里吃的,已经让他们吃了大半了,今晚还得再去买菜!”一名差役不由抱怨,今晚的宵夜都让这些家伙造完了!
“都是帮断手断脚的,和那拐子团一样,我看,丢到落义山里喂狼算了。堡主,那几个娘们留着当丫鬟,还能给大伙洗衣服做饭,又是哑巴,说不了话,也没人知道!”有手下出了主意。
白了他一眼,赵小年正色道:“胡扯,国有国法,就算是行窃,也不是杀头的罪过,要是判刑,也得送到用永昌县去!知道吗?”
“是!”手下果断退下。
这怎么办呢?
放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