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充满粉色气息、气氛火热的房间内,大床正在“咯吱咯吱”地激烈地摇晃着。
并且,房间里正回荡着一个男人神魂颠倒的声音:
“我就是禽兽,我就是禽兽,……,我禽兽不如,我禽兽不如,我禽兽不如,……,诶,我真是禽兽不如啊——”
随着一声长啸,顾雷终于虚脱一般地软软倒下,将吴雪镜软绵绵的娇小身躯完全盖在下面。
他的重量让下面本就精疲力竭的吴雪镜感到沉重难耐,咬着牙要翻身把他推到一边,却连稍稍抬一下身都困难,只能静静趴在他身下,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而顾雷察觉到后也丝毫没要起来的意思,其实也已筋疲力尽。
没办法,两人就只能先这样躺一会了。
现在两个人都浑身被热汗湿透,吴雪镜更是仅身着片缕,若不是被顾雷盖着,真是春光无限。
两人都在疲惫地喘息着,真好似刚刚做完那种不可言说的愉悦事情一般。
可实际上,他们真什么都没做。
不说吴雪莲为药所苦,就是顾雷也感觉像受尽折磨一般,浑身无力。
因此,他们自然都没发现,有一根细细的透明管线,早悄悄从门外伸进来,正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而在细长针孔摄像头的另一头,在那黑暗的客厅里,还趴着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装的矮小人影。
……
-他俩依旧没有逾越吗?-
-偶有小越,未有大越。-
-看来,我的药还需大大改良一番。-
-小姐的药,药性已是极佳,碾压市面上所有同类型的药。若非那顾雷真定力极强,好几次明明都失控,还把自己给硬生生地拉了回来,他俩必已彻底逾越。-
-不行!不够!大大不够!说来也巧,我这药,本来就是给他准备的,所以我才让你冒险潜入。算了,现在你还是赶紧回来吧!-
-嗨!-
……
顾雷不知道,在他刚刚给吴雪镜排毒的时候,其实,一直有特别的无色气体,一缕缕地从吴雪镜的口中溢出,并被他吸入几缕。
这才是他刚刚中途数次失控的真正原因。
吴雪镜亦是不知。
可待她起来坐到床边,待她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被顾雷大力掐出的那几处淤青,不仅未有委屈或怪罪,反身体又控制不住地火热起来,也不知是否是药性未除。
“怎么,难道还不行!?”
吴雪镜身后马上传来顾雷有点害怕的声音。
再来一次,他怕自己真就要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情。
“没!”
吴雪镜又一次面红耳赤,并赶紧给自己穿好衣服,奈何连小衣的肩带都被顾雷扯断,良久难以穿好。
这下就算真药性未除,她也再不好意思叫顾雷出手帮忙。
她知道,真要那样的话,俩人的关系就真要变成无法收拾的那种了。
只是,若不让顾雷帮忙的话,又该找谁来帮忙呢?
难道我自己来?
可,可我自己能怎么来!
难,难道……
小姑娘忍不住越想越多,体表也再次变得滚烫起来,坐在床边要给自己系好外衣的衣带,却头越埋越低,并就是一直系不上,好像两只的玉手其实是属于两个不同的人一样,直打架。
突然,吴雪镜不由抬头惊呼一声,却是不知为何又被顾雷拉入怀中。
小姑娘不免又身体滚烫到极点,还以为顾雷终于忍不住兽性大发,却偏偏浑身酥软无力,半点反抗不得。
今天一天的经历,特别是今晚一晚上的经历,对小姑娘来说,真是太新鲜,也太刺激了。
而更刺激事情,还在后头呢!
顾雷抱着小羊羔一样温顺的吴雪镜移到床边坐下。
接着,顾雷就把吴雪镜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双膝上。
紧跟着,在吴雪镜内心由迷糊转为疑惑的时候,顾雷的大手就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只听“啪”的一重声,吴雪镜整个人都被打懵了,转头朦朦胧胧地就问道:
“顾哥哥,你,你这是干什么呀!”
顾雷气不打一处来地大声呵斥道:
“干什么?我这是在教训你!我要你给我好好长点记性,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要是真被那种人渣糟蹋了怎么办?那样你找谁哭去?我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任性!”
说着,顾雷就又是一巴掌重重落下。
对那药的药性之强烈有切身感受后,顾雷才忍不住越想越怕,也越想越气,觉得吴雪镜早上的决定真是太不乖、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