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各有分工,分别去做各自的事情,叶思言与苏慕晴则是前往海舟县丢失的三十名孩童家走访。
海舟县是潼州第一个开始出现丢失孩童的县,随后就是其他县,等到反应过来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去保护现场时,只有五个家庭的现场被保护下来。
这五个家庭的人也被县衙安排到其他地方居住,叶思言与苏慕晴的便先是来查看这五个家庭。
而就在这时,一对年轻夫妇突然跪在了叶思言面前,哀求道:“大人,您应该就是从京城来的叶大人吧。”
“海大人迎接您时我们都看到了,大人,求求您,救救我们的孩子吧,他才五岁啊!”
话音落下,便又来了十多对夫妇跪在了叶思言面前,一样也是哀求,脸上的伤心和自责不言而喻。
就连坚强的父亲也不禁掉下了眼泪,孩子的丢失无疑是他们最为难受。
叶思言和苏慕晴将十多对夫妇扶起,叶思言看着这些人凝声道:“诸位,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可以答应你们,若是不将掳走孩子的人捉拿归案,我便摘了我头上这顶乌纱帽。”
“同时我也会尽力保证丢失孩童的安全,但同样我也需要你们的配合!”
“我们配合,大人,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十多对夫妇齐声道。
“李乐、王月、刘琅、赵升、许新佑,这五个孩子的父母可在你们之中!”叶思言询问道。
“大人,我们就是李乐的父母!”第一对跪在叶思言面前的夫妇说道。
“大人,我们是王月的父母!”
“我们是刘琅的父母!”
“我们是赵升的父母!”
“我们是许新佑的父母!”
叶思言点了点头,随后道:“好,这五个孩子的父母留下,其他人就先回去吧,一定要相信我们官府,相信我!”
“是,大人!”其他人缓缓离去。
随后叶思言看向苏慕晴嘱咐道:“知道问什么吧?”
“知道,大人!”苏慕晴点头道。
“好,那便交给你,询问我与我汇合!”
“是,大人!”
苏慕晴带着这五个孩子的父母离开,叶思言则是继续去查探案发现场。
半刻钟后叶思言便来到了李乐的家,现场保护的很不错,叶思言进入仔细探查。
可他刚刚进入房间中,便闻到了一股细微的香味,叶思言喃喃道:“这是什么香味?”
叶思言没有再去纠结,开始查探现场,叶思言来到李乐的房间扫视一眼后喃喃道:“案卷上显示,李乐父母将李乐哄睡之后才离开的,并且房门和窗户都是紧闭的。”
“李乐父母离开时大概是亥时初的样子,而早上卯时中的时候李乐父母起来时便发现李乐不见。”
“并且当时的窗户是紧闭的,房屋的大门也没有撬开的迹象!”
“李乐房间里唯一突兀的就是水迹。”
叶思言走了一圈后,的确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走出房门,来到院落中,叶思言抬头看了一下屋顶,瓦片下面还有茅草,叶思言皱眉道:“难道是从屋顶上下来的?”
“不对,应该不可能,屋顶上有泥土和茅草,就算打扫的很干净,也不可能整个房间中一点痕迹都没有。”
“不会用这种复杂的方法!”
“房屋没有被撬过的痕迹,窗户也是紧闭没有被撬开的痕迹,那他是怎么进来将孩子给带走的呢?”
“那水迹又有什么意义呢?”
叶思言摇了摇头后,又前往剩下的四个家庭查看,结果都是一样的,与案卷上的描述一样,没有出入。
而这时,苏慕晴也来到了最后一个家庭,与叶思言汇合,见状,叶思言询问道:“如何?”
苏慕晴摇了摇头道:“他们非常确定自己夜晚没有起床过,也没有听到过任何声音。”
“我也问了他们起床后,身体有没有难受,或者头有没有很晕很痛,但他们五个家庭十个人分开问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叶思言颔首道:“怪不得这个案子层层上报,报到了刑部都没有查出来,此案很难查啊!”
“没有任何指向性的线索!”
“那黑胡子呢?他身上的血书?”苏慕晴询问道。
“你也说过,黑胡子的死因是体内脏器全部被震碎了,与天狱的李元和王晖差不多,痕迹显示也是自杀痕迹。”
“但黑胡子嘴里却发现了五毒蟾的毒,那便说明黑胡子的死有蹊跷,而他身上的血书便不可信!”叶思言回应道。
“我知道,我是想问你大人对黑胡子的死怎么理解!”苏慕晴点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的确,黑胡子的死太巧了,但现在也不好说,毕竟知晓我们开始查这个案子的人除了我们五人外,就只有陛下了!”叶思言凝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