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是国师给自己选择的一块安心养伤的地盘,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让人夺走。
所以在某些特定时刻,她得做出一些其他人意料之外的事。
时玉稍微一思索便明白她的用意,当即道:“既然要出门,不如我们一同去用个餐,当做是庆祝我们合作。”
国师见她这般说,知道她是为了配合自己,也不拒绝,“晚上我让人安排。”
两人自门户中并肩而出,上了马车,国师亲自把时玉送到金家门口,这才让人驾车离开。
多日不曾露面的国师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并且一副还和打伤她的人言谈交好的样子,这个消息很快在天玄都城的上空刮起了一阵小旋风。
有人以为国师是爱惜良才,想拉拢他们;也有人认为国师和那几个年轻人实际是不打不相识,决定结拜;还有更离谱的,直接说那些年轻人是国师的后人……这个世界上重来不乏猜想,于是种种言论议论纷纷。
再接着,国师在春满楼摆宴邀请时玉林凡几人的消息,又从春满楼传了出来,这消息虽然没有直观地表现出,国师和那些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总归不会像之前那般见面就喊打喊杀就是了。
金茗亲眼看着那精巧的冷玉雕花请柬被人恭恭敬敬送到了时玉的面前,顿时心口一闷。
这和他预想的怎么有点不一样!
之前她们不是打的那么激烈?怎么现在就要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去喝酒吃饭?
按照他的设想,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边,时玉已经拿了帖子过来,“这几天多谢你的关照,国师说她那国师府快修好了,邀请我们去那里小住。我们想着贵府这段时日事情比较多,留下来也是叨唠,不如就今日就此拜别。”
“哦对了,还有一个忠告想要说给你听一下。”时玉笑着看向他,“及时止损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我并不太希望我们走上对立的道路。再会。”
时玉说完,便又回了院子,通知其他人离开。
留下金茗站在那里,隐隐觉得时玉话里有话。
及时止损,这段时间他所面临的损失只有一个……
难道说……
金茗身形一动,立即出现在时玉的院子里,把手里牵着小云的时玉给拦了下来。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沉着脸道。
时玉摸了摸小云的头,“没什么意思。”
“那些珍药是你弄走的?”
“话不能这么说,你有证据是我做的?”时玉反问他,“拿不出证据可就是污蔑。”
“你!”金茗语气一凝。
时玉依旧笑,“你这气急跳脚的样子,比你之前坑我的样子可爱多了,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