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温柔的看着我“你也别叫我姐姐了,你就叫我怜儿吧,我虽然忘了很多事情,但名字还是记得的。”
我一听她把她的名字告诉我了,我也不能藏着掖着啊“我叫周旭,你以为就叫我周旭吧。”
我伸出手“怜儿,这次请多多指教啦。”
她也伸出手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的柔如无骨,肤如凝脂的玉手。
“(人˘︶˘*)嗯,我叫周旭,那么接下来的路请多多关照。”
“既然这样的话,我帮你开眼,周旭闭眼。”
我顺从的闭上眼睛,然后她用她那青葱玉指在我眼前抹过,一抹清凉的感觉从我眼前滑过,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不一样了。
“睁开眼吧,周旭”
我的耳边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我眼睛往怜儿的方向看去,发现她现在一脸的虚弱样子。
我心就像被揪住一样,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从我心尖滑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她这么信任。
哪怕她长得再国色天香我也不应该如此没有戒备心,我对自己的今天行为感到了深深的不解与疑惑。
我今天是怎么了,没等我想清楚为什么,看着她一脸的疲惫样子,我的心软了下来。
她应该付出了不小的的代价吧,因为她女鬼的身份,我忽略了她是女孩的身份。
我的心里涌现出一股浓浓的愧疚感“怜儿你别说话,先歇一会儿。”
她虚弱的点了点头“你现在再看看外面的石道,看看有什么变化。”
我顺着手电筒的强光往石道中看去,结果让我大吃一惊,除了刚才我扔石块的地方有所缺陷。
其余的地方满是横竖交错的黑线,黑线上还冒着阴冷的煞气。
这时候我很庆幸刚才怜儿拉住了我,不然我现在可能已经尸首两处,成了外面魁的一员了。
我回头看着缓过劲来的怜儿,指了指石道中的黑线。
“怜儿,你说这是魂祭残留编织的?”
“那什么是魂祭,还有你说的墓幽又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失去身体的阴魁吗?”
怜儿指了指魂网“魂祭顾名思义就是用魂灵献祭,他们把刚化成魁的那群蛮夷献祭给了传说中的鬼神,换取残留现世的机会。”
“但这种方式有悖天道,所以他们只有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停留,过了这个时间他们就再也不能出来了,但是他们要是捉住了你,他们就没有这些后果了。”
“所以我才不让你出去,还有墓幽就是在墓中死去,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不能轮回的亡灵变化成的。”
“一种是天然的,他们并没有多大攻击性,你不犯我我不犯你。而另一种就是人为的,比如…”
“比如他们这样?”我疑惑的说到。
“嗯,你之前杀死的和眼前这些都是墓主人设下的防盗措施,他们用邪术将活人生祭成墓幽,让他们世世代代守护墓室。”
“等等”我急忙打断她。
“墓室?这不是个地下王国吗?外面石道岩画讲述了这是个王国啊!”
她不屑的看着眼前的魁“王国,不,这是一个坟墓,一个天大的谎言。”
怜儿告诉我,当时野牛国的人信奉野牛神,突然有一天他们从野牛沟里挖出来一个牛首人身的雕像,他们认为这是野牛神下凡。
后来有一天从大山深处爬出来一个和雕像长的一样的怪物,他们认为这是野牛神现世,把他迎了回去。
后来这个怪物学会了野牛国的语言,告诉他们自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真神,他们国家以后会被消灭。
而他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那就在大山里面修建地下王国,野牛国的人没有怀疑他。
他也确实如一个神灵一般活了几百年,野牛国人一看,怪物长生不死,更是相信他说的话,最终在历代野牛国人的努力下。
他们建成了规模宏大的地下王国群,怪物将所有野牛国人带入地下王国,这时候他才图穷匕见。
这时候野牛国人才发现,这哪是什么天神,这就是个邪神,怪物将整个野牛国的人用邪术祭练成了魁,自己则是躺进了提前打造好的棺材里。
从那以后,野牛沟没逢月圆之夜就会有人的惨叫声响起,甚是渗人。
有一些牧民放牧经常会捡到带有血色的玉石,几乎所有触摸血玉并将血玉捡回家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听道这里我心里一惊,既然如此,那么罗帆又是怎么回事,明宇他们不会出事吧。
还有,我这次真的来野牛沟了,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他能预知未来,他到底知道什么。
虽然我心中满是疑惑,但我没有打断怜儿的讲述,虽然我脑海闪过各种想法,但时间只有一瞬间而已。
只听她继续说到,后来,太宗皇帝听说了这件事,派奇人异士携大军剿灭这个邪神,当然太宗皇帝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听说这是一处难得的风水宝地,能让人长生,他把自己从没有公开的儿子葬在了这里,其中随行的还有一个陪伴皇子长大的侍女。
侍女是自愿陪葬的,本来太宗皇帝不让任何人陪葬,但耐不住侍女的请求,只能应允。
我听着她落寞的语气,看着她充满迷茫和无助的眼神,我知道她就是那个侍女。
她无助的看着我,抱着双腿“你知道吗周旭?我竟然忘了公子长什么样子了,我是不是很不称职,我怎么能忘了他呢!”
听着她呜咽的语气,我愣住了,我不知道她和她公子的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
但我知道,维持她魂体的不灭的就是她的执念,她的执念若是消失了她也就消失了。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我眼前,我把她揽入怀里,强忍着刺骨的寒意。
拍了拍她冰冷的后背“没事的怜儿,你已经尽力了,你家公子要是知道了不会怪你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觉得我应该这么做。
她听到我安慰的话,从我怀中起来,转涕为笑。“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还没那么脆弱”
“他们现在真的离开了,我们去找你的同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