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好谁坏,那是一目了然。
这一下子,临安城里炸了锅。
颜玦同陈望书一来不想出门给人当猴儿看,二来不想给那几个斗鸡眼似的葫芦娃当枪杆子使,搁家中窝了半个月。
颜玦在家中温书,准备殿试。
陈望书,她在练习抠宝石。
顺带着研究陈北留给她的无字天书。
“姑娘,今儿个我出门,听到大家都在说,咱们大儒给咱们小公爷的批语呢!咱们小公爷,是唯一一个批语完全相同的!”
陈望书来了精神,看了看提着趣÷阁准备着殿试的颜玦,很紧张吧?很想听吧?看到你耳朵都竖起来了。
“说的什么呢?定是说我夫君才高八斗,堪为人杰吧!”
颜玦耳根子一红,清了清嗓子。
木槿果断的摇了摇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头一个,不知道是哪位老大人看的,榜下好多人,有的人说,那是柳体字,当时曹衡曹大人写的,奴也不懂。”
“曹大人写的,字字珠玑,字太丑。你猜后面几位大人写的什么?”
陈望书噗的一下笑了出声,“老夫附议!”
木槿又摇了摇头,还没有说笑话,自己个就开始笑了起来,“确实丑;奇丑!”
那试卷,都是由一人主批,另外令人复核,若是争议大的,五人还会一道儿商议,拿出个意见来。是以大陈朝的判卷,向来还算公平。
毕竟官家在选考官的时候,已经掂量着,寻找不同派系的人,来实现均衡了。
陈望书笑着,看向了颜玦,只见他的毛趣÷阁尖儿,已经狠狠的戳在了纸上,差点没有给戳秃噜了。
“可张了榜,说那殿试之事?上头可还有那柳缨的名儿?”
木槿点了点头,“奴按照姑娘说的,仔细瞧了。殿试就定在三日之后,那柳缨的名儿没有了,他的卷子,也没有贴出来。”
“告示上没写这事儿,但贴告示的宫人说了,七殿下一早就禀告圣上,说有人意图科场舞弊,于是朝廷安排他化名柳缨,假意科举,实则为了查案。
虽然先前证据不足,但官家清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国家取士,事关江山社稷,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之所以放榜的时候,也把他的名字放了出来,是为了看那五位考官,是否有问题。”
“朝廷彻查的结果自然是,五位老大人,都清白正直得很。整个事儿,就是以为七殿下蠢钝如猪,方才被人骗了。”
陈望书皱了皱眉头,同她猜想的,几乎相同。
官家也只有这样,方才能够掩饰大陈朝科举中存在的许多问题。
“他还说了七殿下蠢钝如猪?那个宫人?”
木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倒是没有,这是奴的心里话,不小心说了出来。那宫人虽然没有说,但朝廷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陈望书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错,这下子七殿下当真是因为科举之事,声名大噪了呢!”
对吧?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