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来,一把搂住了陈望书,“卿卿!”
陈望书挣扎了几下,挣脱了开来,“撒娇也不管用,念你刚从考场出来,脑子还没有恢复,便不难为你了!我就直接说了!”
她说着,指了指颜玦的手,“还有啊!你下回用朝食的时候,可别动手动脚的,我可不想出门,被人问,嘿,陈望书,你今儿个咋熏的肉饼子香!”
“万一来了条饿晕了头的狗子,那我岂不是要出糗?”
颜玦想了想那般场景,哑然失笑,他抬起了手,下意思的想要揉陈望书的脑袋,却被她狠狠的盯住了。
颜玦收回手来,“卿卿真有趣,很可爱。”
陈望书一愣,她以前很受人喜爱,但即便是粉丝,也只会不停的重复:姐姐美爆了!姐姐演技炸裂!姐姐娶我!
还是头一回,有人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她。明明她就拽爆了,气场二米八,同可爱完全不搭边好吗?
可是,有点高兴是怎么回事!
陈望书甩掉了脑海中可怕的想法,“果然哪朝哪代,都有狸猫换太子之事。皇后把心一横,也不知道从哪里,抱了个男婴回来!”
“这孩子就金贵了啊!太后口口声声说喜爱宝珠公主,可宝珠公主再好,哪里有健康的嫡孙子好?皇后,不对,那时候应该还算是平王妃的地位,又再次回到了珠穆朗玛峰的半山腰……”
“为何说半山腰?可惜了,那孩子没有赶上平王登基,不然乃是太子无疑。这孩子白白胖胖的,皇后也看得紧。”
“可架不住人家不喜欢这天下莫名其妙掉下来的狠心爹娘……还不足一岁呢,便早夭了。因为实在是太过年幼,尚未序齿。”
“皇后遭受重大打击,一病不起。此后便落入了悬崖底,深居简出,只是做了个挂名皇后,甚少出来蹦跶了。这宫中之人,知晓子嗣之事,乃是她的逆鳞。”
“旁的皇子,个个野心勃勃,谁也不想提起这个嫡字……是以这孩子,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人提及了。众人更是不知晓,当年皇后生的那个孩子,如今已经好好的长大成人了呢。”
颜玦的心跟着陈望书的表情同手势,一上一下的波动起来,“你怎么查到这些的?那孩子的存在,喜嬷嬷并没有刻意隐瞒。”
这么多年前的秘事了,也亏得陈望书能够把它刨出来!
陈望书嘿嘿一笑,露出了白白的牙齿,“不知道的,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夜里,都搁喜嬷嬷的床底下趴着呢,听她说梦话说的!”
颜玦无奈的跟着笑了,伸出手来,亲昵的刮了一下陈望书的鼻子。
陈望书像是一个受惊的兔子一般,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很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个人从考场出来之后,就很不对劲!
莫不是谈恋爱,也有任督二脉!他这些日子,研读的不是四书五经,而是拜了段誉他爹为师,被传了什么神功?
她想着,扭头看了看窗外,这雪还没有化呢!这厮怎么脑子们上就刻上春天来了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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