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问:“那国公爷是怎么回答的?”
“还能怎么回答?就请罪,然后打包票说一定会尽快解决。”李禛说。
温黄点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
“就在我爹走的那天。”李禛说:“这两日我担忧父亲,家里也不太平,就没跟你说。”
温黄说:“你别担心,我本来就没打算再搞赈灾卖货。
今年,我会想办法把庄子、铺子都盘活。
还款期还有一年,你相信我,我们一定能把款还上!说不定还能有盈余。”
“这家里的重担,如何能让你一个人去担?”李禛说:“我也会帮忙的。”
温黄:“你还是好好读书吧!若真能考中,比挣多少钱都好。”
“无妨,耽误不了什么事。”李禛说:“宗伯父跟我说,母亲的马球场,以前她还在的时候,几乎天天爆满。
那马球场若是包场,一天收五百两银子。
若是零散练习,按人头,十两银子一个人。
我已经让人去弄了,还找了几个好教头。
等开春草都长起来,重开马球场,也可缓解你的压力。”
“太好了!之前的账面上,马球场不盈不亏,我也没怎么注意,如今听来,若是好好经营,便是个一本万利的好生意呢!”温黄开心地说。
李禛点头说:“换骑马装吧!我叫了卫城,我们两人教你骑马。”
“啊?教我骑马?为什么突然要教我骑马?”
“作为马球场的东家,连马都不会骑,成何体统呢?”李禛说:“我得教会你。”
两人换了衣服,卫城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