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备礼啊~”宣六少副轻轻皱了皱眉,一副不是很乐意的样子。
望着宣六少这副样子,曾叔的眼危险地一眯,整个人突然有如那出鞘的利剑一般瞬间压得宣六少有种喘不过看来的感觉。
“六少爷,此事非同小可,请恕属下失礼,将这丑话说在前头,此行向那位赔礼,还请六少爷将态度给端正了,如若因为六少爷的态度,再次触怒那位,那为了家族,就莫怪属下到时不给六少爷留颜面!”曾叔冷着声音道。
“曾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宣六少也跟着变了脸色。
“属下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六少爷一下而已。”说到这里曾叔稍为顿了顿,然后才带着一副漠然的表情道,“或者,六少爷也可以选择不用亲自开口去赔罪……”
闻言,宣六少表情先是一松,不用去赔罪好,至少他的脸面保住了!但很快就感觉不对了,曾叔的态度非常明确,实在不像是那种会轻言放弃的样子。等会,曾叔刚才好像是说不用亲自开口,而不是说不用去……,宣六少的脸顿时一紧,这话里有话啊~
“没错,六少爷不用开口,因为……”曾叔那漠然的表情中带着一股子阴冷,“因为我会直接将六少打个半死……,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哪来亲自开口的本事……”虽然知道,他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很可能会直接将宣六少给得罪死,可是此时的曾叔却不得不如此做。宣六少的表现让他心生忧虑,他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可是这六少爷现在这态度依旧不对,就这样去给人赔罪,说不得回头会将人更往死里得罪,与让事情发展到那地步,倒不如这会就将这里边的道道儿全直接给六少爷说穿了,揉透了,只有他知道怕了,才不会有“意外”发生。
思及于此,曾叔脸上的表情更凝重了几分,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越来越重的压迫感让宣六少知道,这会,曾叔绝对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可是,宣六少却有种完全不敢置信的感觉,为了一个外人,曾叔居然宣称会将他,宣氏嫡系子弟给打半死,这,这曾叔是想造反吗?!
曾叔造反,这说法怎么听怎么玄幻,说名不好听的,在宣家子弟的认识知,相信宣家任何一个人(包括他宣六在内)都可能造反,也不会相信世代都为他们宣家大总管的曾家子会造反。
“现在,六少爷您自己选吧,是想端正了态度,老老实实,恳恳切切地朝那位赔罪,以取得其谅解,还是想让属下直接动手?”没有理会宣六少那不敢置信的表情,曾叔只是神情淡漠地请宣六少自个做选择。
“曾叔,你,你这是要造反不成?!”深吸一口气,宣六少脸色发青,声色俱厉地质问。
“属下并不是要造反,属下只是在做属下份内之事!”曾叔道。
“做你份内之事?你份内之事难不成就包括将身为你主子之一的我给打个半死吗?”宣六少阴着脸,一副如果曾叔不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他就要不客气的表情。
“于生死关头,为家族存亡计,任何人,包括家主在内,均可为弃子。”曾叔木着一张脸,将宣家祖训中关于危难之时,为延续家族血脉,保存有生力量,可做的牺牲准则背了一遍。他这是在警告宣六少,别说只是将他打个半,如果需要,直接打死那也不是不可能。
“呵~”宣六少怒极反笑,“确实,我宣家家规里是有这么一条,可是现在当真到了……”
“现在正是到了这般危急时刻,如果我们宣家不能度过此难关的话。”曾叔打断了宣六少的话,“且不说这个……”伸出手,轻轻在电脑屏上点了点,“单就寄出这封邮件的人,那也不是我宣家可以招惹得起的。”
“我知道,你是想说青云道长还有那个战疯子是吧?”宣六少有些不耐烦地道,“那又如何,没有足够的理由,他们就朝我宣家动手的话,就不怕招致天下不满吗?”
“理由,这理由您之前不是已经送到别人手上了吗?”
宣六少瞬间哑了口,回想一下,他之前与那位能电话的时候这语气还有措词似乎确实带了点不那么不怎么好的意味,如果青云道长还有那个战疯子当真要挑理的话,他们还真是没办法。毕竟这事可是有先例在的。青云道长与那个战疯子的联手,他们宣家还真招架不住。
“退一步说,就算那位没有将这事捅到那两位前辈那儿,您不会以为那位就一定拿咱们没办法了吧?能与那两位前辈相交的人,又怎会是个简单的角色?你之前那言辞……,如果不去赔罪,你又能保证回头人不会过来找场子?一位明显对阴魂非常了解之人的手段,恕属下说句得罪您的话,要是她的报复只是针对六少爷您自个还好,可要是她迁怒我整个宣氏呢?属下不想我宣家子弟会不明不白连续死亡……”
“应该不会吧……”宣六爷脸色一白,但话语却显得没什么底气。
“六少爷您自个说呢?”
“好了,不用说了,我去!哪怕是跪着,我也一定会让那位将这口气给平了!这,总成了吧?!”
“退一步说,就算那位没有将这事捅到那两位前辈那儿,您不会以为那位就一定拿咱们没办法了吧?能与那两位前辈相交的人,又怎会是个简单的角色?你之前那言辞……,如果不去赔罪,你又能保证回头人不会过来找场子?一位明显对阴魂非常了解之人的手段,恕属下说句得罪您的话,要是她的报复只是针对六少爷您自个还好,可要是她迁怒我整个宣氏呢?属下不想我宣家子弟会不明不白连续死亡……”
“应该不会吧……”宣六爷脸色一白,但话语却显得没什么底气。
“六少爷您自个说呢?”
“好了,不用说了,我去!哪怕是跪着,我也一定会让那位将这口气给平了!这,总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