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自己的方案?!方医生的眉头瞬间拧紧。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己的手术方案还没有最后定下来吧?更不用说跟这位讲解了。怎么着,自己的方案这位都没听呢,居然这上下嘴皮子一打,红口白牙一开就要推翻自己的方案?她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小宋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黑着一张脸,方医生问道。
“凤娃子的心脏没问题。”简儿这话一出,真可谓是语出惊人了。
“你说什么?!你是说我们这是误诊了?!”方医生这会已经不仅仅是黑着脸了,此时的他那张小脸啊~,已经憋得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黑不出丢,绿了吧唧,蓝汪汪的,紫卜溜丢……,直接给憋成了五彩虹了。
嗯,如果赵老师没去世的话说不得还真该给这位开一份工资呢,因为这要是谁不能理解赵老师当年那唱词里的颜色到底是个什么样儿,那么就请他来看看方医生现在这张脸就能明白了,这位现在这脸色简直是对赵老词当年那个小品中喝了那宫廷玉液酒后所呈现的脸色的完美诠释啊有木有?!
“虽然我这么说可能很得罪人,但是,方医生,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方医生,你,确实是误诊了。”简儿十分认真地说道。
“怎么会……”一旁的欧阳大伯坐不住了,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望着简儿,再看看方医生……,一脸震惊之色。
这刚才那会他才去看了凤娃子,而且就是当着他的面,凤娃子还差点病发了一次,虽然他不是医生,可是凤娃子的表现实在与他所了解的心脏病人病发时一个模样。可是,说这话的人是简儿这丫头,拥有生死人,肉白骨之力的古Z医传承者,绝对不是那些信口雌黄之辈。难不成凤娃子当真是被误诊了?!
如果说这欧阳大伯是震惊,那么方医生就是震怒了。
“叭!”一个巴掌用力地,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
“不可能!你说我误诊了,证据呢?!”方医生瞪大着眼,双手撑着桌子,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从医几十年,虽然不敢说他的治疗从未有过失误,可是将一个不是心脏病的病人误诊为心脏病不说,还下诊断这种心脏病需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如此严重的误诊这已经不是误诊了,这几乎跟谋杀无异!
尤其是这个被误诊的病人还是凤娃子,这个他几近视为亲孙般看待的孩子,这对于方医生来说已经不仅仅是对他医术的质疑了,这甚至已经涉及到对他的医德,乃至于心意,他的人品的质疑了。这怎能不让方医生勃然大怒?
“方医生,你别激动,坐下来听我慢慢说可好?”简儿抬起手朝方医生的座位方向示意了一下,请他坐下。
“好!我倒要好好听听您这位‘专家’的‘高见’!”深吸一口气,方医生像是发泄一般用力往椅子上一坐,然后就死死地盯着简易和,那模样就是如果简儿不能给他个道出个一二三,做出个完美的解释,他就要扑上来咬了一般。
“方医生,您作为凤娃子的主治医生,凤娃子病情的具体情况,我想这里没有任何人会比你更了解了。”在正式说事之前,简儿不忘送出一记小小的马屁。
“哼~”方医生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不过听了简儿的话他的脸色倒是回缓,不管怎么说,这句话倒还像句人话。
“既然如此,我问您一问题。”简儿望向方医生。
“问!”
“毕竟我传承的是古Z医,所以这西医的对病灶的一些个表述词说的不是那么准确,你别介意。”简儿先是致了一个歉然后才将她的问题问出,“方医生,凤娃子的脏可有问题,我的意思是说,撇开其它一切因素,凤娃子的心脏长得是不是长得跟其它普通人一样,是完整的?”
“是!”沉吟了一下,方医生才轻轻点了点头,“可是,他的……”
“方医生,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就好,其它一些客观因素咱们现在先别看!”简儿截断了方医生的话头说道。
“是。”这次方医生不再说什么客观因素影响之类的话,而是直接点了头。
“那么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明明是一枚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心脏,却为何表现出现在这副种只有心脏病人才会表现出来的情况来?”简儿再问道。
方医生不由得一默,简儿所说的问题其实正是方医生最为不解的地方。明明心脏未见任何功能性不全,可是却显示出只有心脏病人才会显示的样子来。
“我想你应该也对凤娃子做过治疗吧?用治疗心脏病的办法,结果呢?可有见到疗效?”简儿而问。
方医生抿了抿唇,更是无法作答。正如简儿所说的,除了凤娃子病发抢救外,他所用的一切手段对凤娃子似乎都没什么用,这能用上的药都用上,却未见丝毫效果。如果单是未见效果那倒还好说,只要能维持凤娃时刚入院时的那种状态,方医生根本就不会考虑动心脏移植之心,而是采取保守治疗了。
可问题是哪怕他用尽了一切办法,凤娃子的病情都一直在恶化,尤其是近半年,已经恶化到了只能选择用最后的“杀手锏”——心脏移植的程度。
“方医生你难道就从未想过吗?为什么你的治疗会一直未见效果?”
他想然想过,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出原因……
推翻自己的方案?!方医生的眉头瞬间拧紧。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己的手术方案还没有最后定下来吧?更不用说跟这位讲解了。怎么着,自己的方案这位都没听呢,居然这上下嘴皮子一打,红口白牙一开就要推翻自己的方案?她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小宋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黑着一张脸,方医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