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你来我往。
宣云脂气的发懵,看着这个妖孽丛生的脸,越看越来气。
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道被封,与常人无异,再折腾还能翻去哪儿?
最后,也是没了法子,夺过他手上的碗,仰头一口喝了。
苦涩带着难闻异味的一碗东西就这么进了肚皮。
她擦掉嘴巴上的药渍,把汤碗放在了柜子前,低垂着头,没说话。
司云邪瞧着她那副低垂着头蔫蔫的样子,眼中闪过暗芒,声音幽幽
“怎么?喝了一碗汤药,还来了脾气?”
宣云脂靠在墙上,苦涩的味道在胃里翻滚,时间越长,她这耐性就越差。
“我喝完了,你走吧。”
她现在看着这张俊美妖异的脸就来气,不想同他讲一句话。
他变着法子的磨她,理由也无非就是那几个,挑挑拣拣的,反正她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刚刚醒来,也没力气跟他吵,倒不如自个儿躺这儿清静清静。
偏生,司云邪就好像不如她的愿,愣是凑到她的跟前,搂住她的腰肢,往怀里一拉,伸手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师父这般态度,倒像是徒儿的错。”
他不紧不慢语气缓缓。
宣云脂瞪着他,本来攒着一肚子气,这会儿纵然是脑子疼,那也得把气儿给撒完了。
“我招你惹你了?我在那水牢,本就没要你来救,就算是没有你,我照样能离开。”
她沙哑着嗓子,气儿足足的,倒是不妨碍她把话一清二楚的表达出来。
司云邪眯着眼睛,捏着她下巴的力气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