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下了一小块丢给了一侧一只花斑狗,那花斑狗服下的瞬间便当场毙命,死相凄惨。
这血兰芝哪里是解药,分明就是他的催命符。
当时的心情就是从天堂坠入地狱。
如今听到宣云脂一提,他回想起来心里是克制不住的怒意。
宣云脂挑挑眉头,细细想来他这话这么说是没错。
毕竟那东西是她倒进去的。
秦景砚看着宣云脂的反应,怒意涌上心头,阴沉着脸色
“宣云脂”
这三个字落下,便听咣当一声,他整个身子都狠狠地砸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一侧的白天华站在那儿,到底是个当了那么多年的皇上,虽然面色有些发白,但是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司云邪在一侧,薄唇噙着笑,依旧如初的慵懒。
秦景砚趴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来。
怀里一块血红的玉佩掉了出来。
与大理石地板相交,发出清脆的声响。
宣云脂看着那个玉佩,像是一个血月一般,一眼就让人难忘。
她看着,总觉得熟悉。
端木月离着秦景砚很近,打算将人扶起,但是当她的视线看到地上的那枚血月一般的玉佩之时,清冷的眸子有一瞬的恍惚,就好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行为一样,不过她移开眼,便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秦景砚攥着玉佩,站起身,抹掉了唇角的鲜血,眼神幽深带着一抹决绝与坚定
“你不是宣云脂。”
宣云脂笑的淡然
“我不是宣云脂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