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这么说的哦?怎么办,仓桥长官。”
对于让仓桥藏马吃瘪的事情,苏我飞白相当热衷,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早在大学里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这样。
“他们想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就好。”
他们,指的是以贺茂光也为首的另一派人,虽然两排人同在阴阳寮任职,却并不是处于同一立场。
以仓桥藏马为首的新派,是追随着振新了阴阳寮级阴阳道的仓桥家,认为仓桥家才是能让阴阳道继续发展下去的明主。
以贺茂光也为首的旧派,是追寻着古老阴阳术,认为回归古典才是出路的一派,他们以自古以来一直统领着阴阳道的贺茂家和土御门家为主。
“什么旧派什么贺茂家嘛,说到底也不过是分家继承了本家的姓氏而已,到底是不是真的继承了贺茂的血脉都不知道。”
胖子对于贺茂光也非常不屑,或者说对于不以实力单以家世血统来评判他人的旧派非常不屑。
仓桥藏马依旧不打算搭理胖子,这家伙总是这样咋咋呼呼的,作为术师的实力和作为人的本事都不是最好,奈何有着极为特殊的术式,才勉强被仓桥藏马带在身边。
“这次的事情不简单,贺茂光也虽然性格和人品都不行,但作为术师的本事却是我也无法轻视的,若是连他都觉得棘手,那么就绝不是普通的诅咒。”
所谓的诅咒,实际上就是最古老的咒术,在法清院……安倍晴明公结合了古老咒术和海岸那边传来的山术之后,研究出来的就是后世使用的阴阳术,也可以笼统点,将其称为咒术。
而褪去了名为‘术式’的架构,就像是将武器还原为原料,使其失去了大部分的威力,可也因为没有框架而使其使用方法和途径变得无迹可寻了起来。
“要不然我再去给那小姐看看?如果能看出点蛛丝马迹最好,就算看不出来也能减少和贺茂光也的差距。”
在胖子看来,贺茂光也是实打实检查过那少女体内的诅咒和咒力的,而自己这一方则是什么都不知道,光是这一点就挺吃亏的。
仓桥藏马摇了摇头。
“没必要,如果能够检查出什么来,贺茂光也也不会承认自己无能为力了,以他重面子好大喜功的性子,会先打包票能够治好,然后回去慢慢研究。”
也就是说,这一次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头绪。
“不,也不能说没有头绪。”
苏我雅人皱着眉头,说出了所有人都知道却不愿意采取的方法。
“既然他们是在接触过怪谈之后被诅咒的,那么诅咒的来源也就只能是这些怪谈了。”
之所以不愿意采取,是因为所谓的怪谈只是些流言,无根无迹,就算想要追查,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查起,尤其是在这个网络流通极为发达的时代,想要抓住这些风言风语,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捕风捉影。
看着胖子露出极不情愿的表情,苏我雅人倒是挺无所谓的。
“要是你能拿出更好的方案,那我没有任何怨言,绝对言听计从地认真执行。你有吗?”
当然是没有的,所以胖子只能自顾自地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