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江夜笑着对冉冬雪和寸头说道:“好了,等着饼干粥开了就行。”
之后,三人都默不作声的盯着锅盖,江夜时不时的掀开看一眼。
锅里的压缩饼干吸水后逐渐膨丨胀,然后慢慢的跟融化了一样,随着时间越长,饼干粥也是变得越来越稠密。
“行了!”估摸着差不多了,江夜不顾锅把烫手,连忙端了下来。
打开锅盖,顿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朝着天空飘去。
江夜伸着头用力的吸了一口,一股香味扑面而来,饿了一天的江夜顾不得烫,连忙用勺子给自己碗里盛了两大勺。
盛的满满当当的。
寸头此时早就忍不住了,接过勺子来给自己盛满,随后在上面插了两根筷子,端着碗溜到一边。
即便被烫的直叫唤,也不见他停嘴。
“嘶~!”吃的有点着急,江夜被烫的吸了口气,对冉冬雪说道:“有点烫,慢点吃!”
冉冬雪点点头,不紧不慢的用小勺子舀一口,吹凉了后,放进小丨嘴里。
“感觉味有点淡。”江夜砸吧了几下嘴,说着就回到堡垒号里,怀里抱着一些袋装的零食出来。
冉冬雪见到有自己最喜欢吃的乐事薯片,一把拿过来,撕开袋子,捏几片薯片放进嘴里,然后舀一勺饼干粥喝。
“没人跟你抢!”见冉冬雪一脸生怕江夜抢他薯片的样子,江夜笑着说道。随后将装着散装的五香花生豆的袋子以及一些不多见的熟食放在地上。
从口袋里掏出两小瓶二锅头,拧开瓶盖递给寸头说道:“来点!驱驱寒~!”
深秋的夜晚说不冷那是假的,好在旁边有篝火,暂时感觉不出什么来。
“哎,哎!”寸头憨笑着接过二锅头,拧开盖子,笑眯眯的说了声谢谢,然后仰着头灌了几口。
随后放下瓶子,从塑料袋里摸了几颗花生豆吃了起来。
虽然江夜知道寸头的脑子不太灵光,但是江夜能看出来寸头这人实在,江夜也乐得与他分享食物。
两人吃的正欢,忽然一阵咳嗽声响起。
江夜回过头看去,只见肖福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手里还拎着一个铁制的饭盒,此时正看着地上的两瓶酒两眼发光。
江夜估摸着要不是他在这里,早就扑上来抢走了。
“咳咳,娃子,你们这伙食,挺,挺丰盛的啊!”肖福全又羡慕又嫉妒的说道,“这又是酒,又是菜的。”
“咋的,肖工也想吃点?”江夜本是询问的话,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肖福全的脸皮的厚度。
“唉,那真是谢谢了!”肖福全当即坐在寸头身边,拿起寸头身前的二锅头,丝毫不顾及瓶口被寸头唇(qun)过。
仰着头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随后砸了砸嘴,又摸了几颗花生豆扔到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
“香,太香了!”边吃肖福全边说道,“一个多月了,天天啃冷窝窝头,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受不了了。”
“呵~!”江夜轻笑一声,道:“既然喜欢吃,就多吃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肖福不大的眼睛却闪闪发亮,当下站起身来,就要拿锅里的勺子想着往自己的饭缸里舀几勺饼干粥。
谁料,冉冬雪抢先一步,将勺子抢过来,装模作样的舀了一点,倒进自己没吃多少的碗里。
“这…”肖福全也不傻,知道眼前的女娃子对自己有误会,只得干笑着回头看了江夜一眼。
而江夜考虑到肖福全是目前他知道的唯一会修发动机的人,不好过于得罪,于是说道:“冬雪,先让肖工吃。”
“哼!”冉冬雪不轻不重的将勺子扔在锅里,嘴里嘟囔道:“吃白食。”
讽刺意味不言而喻,而肖福全依旧笑眯眯的接过勺子,给自己舀了满满一大缸子,只剩了个锅底。
江夜脸上笑眯眯,心里却心疼的直骂娘。
过了一阵。
见肖福全快吃饱了,江夜适时的说道:“肖工,你看我那发动机,你是不是?”
“好说,好说!”肖福全打了个饱隔,大包大揽道:“包在我身上,放心吧!”
“那就行,明天就看肖工您了!”为了堡垒号,江夜连敬词都用上了。
肖福全冲着江夜摆摆手,伸了个懒腰,招呼着寸头摇摇晃晃的朝着办公楼走去。看着肖福全和寸头离开后。
江夜低声骂了一句,对冉冬雪说道:“要是明天他敢不办事,直接射他丫的。”
“再找一个可就难了!”冉冬雪幽幽的说道。
“唉,我特么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报了电力行业了呢,现在去蓝翔学汽修,也不至于造这难。”江夜一脸“悔恨”的说道。
“德行!”冉冬雪白了一眼,随后上到了堡垒号里,刚要钻进去,伸头冲着下面的江夜说道:“晚上你值班,我睡觉去了,不准进来!”
“行行行!我值班!”江夜嘟囔了一句,打开驾驶舱盖,也钻进了堡垒号里。至于外面那摊子,还是等到明天再收拾吧。
唇(qun)这个意思就是,用上下嘴唇包住瓶口喝酒,喝水什么的。我家这边的话,qun这个字我不知道怎么写就用唇代替了。意思知道就可以啦(算是方言的一种吧)。
另外就是和含着一个意思,只是“含着”这个词有点怪怪的。所以没用。
解释一下,免得有同学说拼音拼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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