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图寨子中,阿木秋脸上戾色浓郁趴在一具雪白身子上奋力摇动身体,他动作粗暴,被他压着的女子发出一阵如诉如泣的低吟,身上被捏得一块红一块紫。
一声低吼过后,阿木秋狰狞着脸翻身仰躺喘息,之前被他压着的女子缓缓起身,窸窸窣窣间穿好衣物,眼角带着泪痕开门离去。
阿木秋眯着眼喘息片刻,脑海中想着阿莲阴冷的面容,低声咒骂一句:“贱人。”
起身穿上裤子,光着膀子走出门口,趁着夜色正浓,他走向使节团所在的房屋···
昏黄的烛火中,阿蓝云面带悲容跪在阿乌古床前,阿乌古神色萎靡,一身气息恍若风中残烛,随时有可能死去。
他们手腕上趴着一只蛊虫,不断吸收他们体内真气。
阿蓝云正值年轻,真气被吸收只觉疲累,但年迈的阿乌古被吸掉真气,顿时如抽掉了他精气神。
阿蓝云双眼通红微肿,回身跪在那皱纹如刀刻般的老者面前:“二爷爷,您放过爷爷吧。我去土石国,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去。”
老者浑浊的目光动了动,沉默片刻低头看向阿蓝云:“不自杀了?”
阿蓝云已经哭红肿的双目满是绝望,无声的摇着头。
老者右手食指轻抬,趴在阿乌古手腕上的蛊虫飞起离开,阿蓝云连忙回身趴在阿乌古床前,拿出丹药和水给阿乌古服下。
阿乌古嘴唇颤抖,他的精气神已透支,此刻虽没了蛊虫继续吸收,但老人身体已承受不住,很快就闭上眼沉沉睡去。
阿蓝云看着阿乌古满脸疲惫的睡去,眼眸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她绝望的跪坐在地,低低的呜咽出声:“臭流氓···怎么办?”
···
清冷如水的月光下,瀑布水流岸边的大石旁,一男一女正以一个诡异的体位暗暗较劲。
阿莲不知道换了多少个锁身招式,但每换一次,只要她身体有部位是靠近郑景仁胸口以上,都会被那柔软火热的舌头轻舔到。
她身上的无袖马甲因为身体纠缠的缘故,大部分敞开,只剩下里面的紧短白色麻衣,但这紧短麻衣完全无法遮掩她那远超寻常女人的雄伟。
大片雪白细腻的软肉在清冷月光下,散发出一层白玉般的光亮···因为那片肌肤被口水沾湿了。
阿莲此刻又羞又恼又恶心,她近乎上半身到细腰都被舌尖舔湿,被舔到的地方不仅会发软发热酥麻不止,还如万千蚂蚁爬过一样,瘙痒得令人抓狂。
郑景仁双眼圆瞪,双臂外张,身体微弓肌肉紧绷喘气如牛,舌尖伸出缓缓探向阿莲修长的雪颈。
阿莲原本阴冷的神色此刻全部变成惊恐和恶心,那令人瘙痒火热的舌尖又要来了,她身体竭力锁住郑景仁的同时,双眼瞪大奋力想要躲开这舌尖。
但郑景仁的脖子出乎意料的长,舌头似乎也在这段时间的较劲中变长了些许,继续坚定不移的靠向那雪白细颈,舌尖甚至能感觉到那细颈上的温度以及竖起来的毫毛。
“我跟你拼了!”阿莲忽然猛地扭过头,两颗虎牙变长变尖,像两根长长的毒牙,一口咬向郑景仁的舌头。
她原本另有打算,并不想杀郑景仁,但这人舌头实在太过恶心又不肯服输,让她实在受不了了。
郑景仁眼神一凝,凌厉刀意纵生,瞬间在阿莲的身体上划出数道血痕,阿莲身体吃痛,多处发力的地方松懈,紫蓝真气狂震,锁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身体挣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