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刀口舔血,提着头过日子,想的是能快活一天是一天。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仁善忠义,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爹且问你。”越秉言定定的道:“你可是觉得,女子的贞洁,比那她们的性命要重要?”
当然不是!
越慕言抬眼道:“性命重要的多。”她又不是守旧的古代女人,觉得失了身就该死了。
越秉言又问:“那你可是觉得,那些女子的贞洁,比将士们的性命重要?”
“......我没这么想。”越慕言抿了下唇,她有点明白爹的意思了,但这并不是一回事。
越秉言一看,就知道女儿根本不以为然,再次问道:“如此乱世,贞洁比性命重要。女子们为了活命,能以身相侍,将士们若想活命又该如何呢?”
“慕言,你过来。”越秉言轻声道。
越慕言站起身,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接着就被抓住了手,往他的后脑摸去。从拨开的发下,她摸到了一道疤痕。
越秉言笑道:“这是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那时为了找你们母女,爹一路收纳了不少人。”说起往事,越秉言也的脸上也带着笑意只盼着能让女儿明白。
“区区数百人,遇上霸王的人马不堪一击。霸王目光短浅,再加上那时粮食紧缺,包括爹在内,所有人都被下令就地处死。”
“慕言啊,除了爹,那些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