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慕言立刻就装模作样的喊道:“瀚弟,快醒醒,你娘来接你了。”一边说一边推了推,坐在身边的越瀚,看着车门以口型示意他快去。
刚刚还不太情愿的越瀚,站起来走过去推开车门,站在那里喊道:“娘。”
侍女阿良立刻抖手里的披风,上前一把裹住越瀚,然后将他抱了起来。
云夫人就站在那里,轻笑了一声道:“多谢女公子昨日照应瀚公子。”
越慕言坐在车里,披着一件外衣,道:“云夫人多礼了,他是我的弟弟,照应他也是理所应当。”说话的时候,她故意加重弟弟这俩个字。说实说,她就搞不懂了,这个云夫人干嘛总一副她会害越瀚似的防着她。
她是姐姐又不是哥哥,会担心幼弟和自己抢家产,至于那样戒备她吗?
“话虽如此。”云夫人也道:“可做为生母,有些礼数却不能不管。”她这个亲娘,管教自己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
听出云夫人的话音,越慕言微笑了一下,点头道:“云夫人果然是大家出身,既如此那便带瀚弟回去了。我衣冠不整,便不相送了。”
“告辞。”云夫人满意的笑了,微微颔首后,转身离开。
抱着越瀚的侍女阿良立刻跟上。
看到越瀚回头,越慕言眨眨眼,从马车里探出来,挥挥手作口型:下次带你玩。
越瀚立刻就笑了,也想抬手。但是侍女阿良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立刻伸手将披风裹的更紧,加快了脚步。
越慕谍:“......”好气,她又不是卖小孩的,至于这样小心防备她吗?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是牛郎,而被抱走的越瀚小朋友是织女。至于云夫人当然是棒打鸳鸯的王母,那个侍女就是银河了。
嘤嘤嘤,下次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小可爱,摸到他那个小肉手啊。现在才五月不到,离七夕还有俩个多月,小喜鹊又在哪里!
周寻挑眉:“女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从自己的脑洞里被唤醒,越慕言立刻摆正脸色道:“没事,就是在想早上吃什么。”
想早膳,有必要露出这样奇怪的表情吗?周寻表示,他真的不是很懂这个女公子。
越慕言一把关上车门,摊在被褥上想,她爹的小老婆们还真是都不待见她啊。这个云夫人就不用说了,那个兰夫人几次见到,也不过是见礼道了一声女公子,其他一个字都没有多说。要对方真是个不喜欢说话的,她也就算了。
可是那个兰夫人,明明是个爱说爱笑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