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上修建着很多房屋,这都是雇佣军住的地方。
有些甚至修的是小别墅,光看材料,着实是一个不错的好住处。
君乘白被安排在其中一幢小别墅里。
库尔特终于找到话题和这位看起来不太好说话的雇主搭话:“我们来了好几天,上次飞机上的医生我们留着活口照顾他,医生说他体内被注射了一种新型药,长时间服用已经有些摧毁神智,记忆力包括行动力各方面都有些下降,问不出什么问题来。”
他说的这些问题君瓷这几天都已经听咕噜汇报好几次了。
现在的君乘白,可以说是一个完全的废人。
他只懂得基本的吃喝拉撒,或者偶尔对于事物有些反应,他表现的很迟钝,说他没有智力又并不是,只是他有些时候反应一点都不敏感,就算掐他一下,说不定都要三秒后他才会感觉到痛。
君瓷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但她觉得君乘月这样还不如杀了君乘白算了。
她已经在让咕噜和斯洛黎研究对应的恢复药物了,估计很快就能有进展。
进了别墅里面的时候,君瓷挥了挥手,库尔头明白的没有跟着他进来。
君瓷看见别墅大厅内蹲坐着一个男人。
他表现的有点很不舒服的样子,因为医生说给他服用的药物有害,但停了以后会让他更觉得痛苦,算是某种程度上的毒品,可是君瓷还是让停了。
他几天没服药了,这会儿正难受的很,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只坐在地上捂着头,发出“唔唔”的痛苦声。
他脸色苍白,俊美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引人怜惜,君瓷听见,他嘴里一会儿叫出“莉迪亚”,一会儿又出现一个“月”字。
他在叫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