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原先没多想,被苏糖一提醒,猛然醒来,对啊,死分很多种,他可以让他慢慢受折磨而死,唯一可惜的是,他看不到了。
不由得,他想到了那小畜生的生母。
“女君,你可知道,那小畜生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他一提起此事,苏糖便故作好奇,“朕只记得,她是名娼妓。”
楚皇这一辈子,唯一让他骄傲兴奋的,便是在折磨人这一方面,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这不,说到此事,满脸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兴奋感,他说:“那娼妓,说来也不是天生的娼妓,甚至还勉强算个名门贵族,可惜,谁让她父亲不听话……”
他开始讲述,说到激动的时候,浑浊的双眸都沁出了血丝,兴奋的像个食人恶鬼。
“嗬嗬……”
他笑起来的时候,那沙哑的喉咙,令人恶心反胃,苏糖忍了忍,才忍住没动手宰了他。
这可是条大雨,留着他给男主宰,不出意外,还能降下不少黑化值呢。
不过,他说的那些废人待遇,苏糖数次皱起了眉,“狗子,确有其事?”
这楚皇明显精神状态不在线,会不会出现什么癔症了。
系统,“确有其事,从前没有摊开说,只是一趣÷阁而过说楚蘅生母死了,是觉得没展开必要。”
苏糖无话可说了,她没有耐心听他说完那些变态的经历,索性打了个哈欠,无趣地看向他,“说完了?”
楚皇一噎,他还没说完呢!
可黛国女君明显出现了倦意,他也不敢拉着她,到底是才花了十座城池才做成的交易。
“那,女君可以按照折磨娼妓时的手段,去折磨那小畜生吗?”
张口闭口小畜生,显然是装都懒得装了,不过也是,他都要楚蘅的命了,这种时候,还装什么?
苏糖,“你那些太小儿科了。”
她语出惊人,楚皇都愣住了,“何为小儿科?”
苏糖,“太无趣了。”
苏糖一句话,让楚皇浑浊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还能更有意思?”
他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知己,这些年来,身边那些伺候他的奴才只是碍于他的皇权威严,敢怒不敢言罢了,没一个真正懂他!就连后宫那些女人,也全都一样!
苏糖可不是那等下作变态的疯子,只是她看过的恶心事太多了,随便举一两个例子,就能让他连连惊叹。
“听过血浴吗?”
“知道何为万人坑吗?”
“还有啊……”
她只随便举几个例子,当然了,她可不是为了让他真的这样做。
她举这些例子,为的便是让他有所行动,届时,楚蘅只要能解救下那些受苦的人,推翻他,最后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这般一想,她可真是个为儿操碎心的老母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