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由他再一次提出来,自然也该由他给上面、给大家一个解决的方案。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是交给他们来解决,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等到解决的方案。
其实解决这事也不难,只要解释清楚农村合作社在这个时代对社会发展有什么作用?解释清楚这个农村合作社是一个什么性质的组织?是同以前一样?还是同前几年乡镇兴起的抬会和互济会一样需要融资?
性质是领导最关心的事,融资是老百姓最关心的事。
不解决、不讲清楚这两个问题,这个农村合作社就不可能通过。
上面虽然也有意此提议,但没有一套符合当下的理论支持,他们是不可能贸然开这个口子。
此事一旦正式化,今后要是管理不好,这个农村合作社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手里剥削他人的工具,那时这个农村合作社必将会大大影响农村未来的发展,甚至可能会成为农村秩序里一颗新的毒瘤。
毕竟时代不同了,人们的思想观念也跟以前大不相同,任何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
某某大球连【六十三年首败】都能给刷新,没有别的事是接受新思想教育的国人做不到。
骆涛现在必须要结合过去、当下、未来的经验,拿出一套符合当下,又具有可持续发展的方案出来。
在认真学习、深思熟虑之后,骆涛准备在农村家庭承包的基础上来大作文章。
性质肯定是集体制,至于老百姓参与方式,则是以两种方式来入股——土地和技术。
至于资金则由西昌无利息借给合作社,再由政府部门进行监督,以此杜绝非法集资在农村再一次泛滥。
这便形成了一个由农民、企业、政府三方合作的新格局。
另外也讲清楚初级时期三方的职能权限,入股的农民负责从事基础种植和管理工作,西昌负责种源、技术、销售、运输等工作,政府部门就是负责监督和调解这两块。
待合作社逐步成熟,西昌会慢慢从运输、销售等可操作的领域退出去,这一点也是要讲的,是人都有野心,不给他们留出一点遐想的空间,他们的积极性就会弱上很多。
当然西昌也不会做慈善,从头到尾的忙活,就落个舍己为人的好名声。
以他超越这个时代三十年的智慧,他非常明白种源和高端的种植技术,是不会掌握在这群人手里的。
农民没有这个远见,他们有远见但没有魄力。
再者归根结底这种源也不属于西昌,而是由农科院和科研人员同西昌三方共同拥有。
先前双方签的合同里就明确了西昌有使用权,没有专利权。
农科院和科研人员都拥有使用权和专利权。
至于农科院给不给科研人员这个权利,西昌就管不到了。
当然,他们要是不打算跟西昌继续合作,合同也只能在三年之后才会正式废止,这是为了确保西昌菜篮子能更好的发展,西昌提出的唯一有利于自身的条件。
随着进一步合作交流,骆涛也是越来越明白为什么合伙的生意做不长久?
接触多了,枷锁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一年到头除了开会讨论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之外,骆涛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别的事做?
就是见多了这类事,骆涛才下决心成立西昌农研所,把那些一心一意搞农业的专家给请出来,少了世间的纷纷扰扰,他们一定能研发出更多利国利民的科研成果。
虽然西昌农研所也不是西昌一家说的算,但从某种意义上,他已经属于西昌。
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有了这个开头,骆涛相信不久的将来,西昌一定拥有一所真正属于自己的农研所。
当然,为了达成这个目标,骆涛决不会采用浑水摸鱼,偷梁换柱等爱国行为。
未来的西昌农研所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同农科院分手。
言归正传——
对于合作社管理这一块儿,本不需要骆涛多操心,他相信只要这件事能通过,立马就会有人才来解决这个看似是问题的问题。
当然,为了使这个方案更有可行性,他还是在管理上提出了自己的浅薄之见。
那就是合作社要杜绝体制内人员深度参与,杜绝外资企业参与,合作社的管理层最好是由百分之七十以上有技术、有文化的农民来掌握。
不能把合作社的大权完全交给——全、钱这两种人手里。
虽然这是一些浅薄之见,但这都是骆涛的肺腑之言。
至于会不会这么来,此时的骆涛就不从而知了。
他可没有“死诸葛吓走生仲达”的通天本事。
这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在小丫头和石榴的噪声污染下,骆涛全神贯注伏案足足写了两个钟头,直到手写累了,才思枯竭这才停下了下来。
先伸展一下久坐不起的老腰,然后双手互相按摩,缓解一下长时间工作的疲劳,做完这些又闭着眼稍作休息一会儿。
“看来家里有必要得买台电脑,不然这久不用的手,怕是跟不上自己今后的写作。”
骆涛刚感慨完,走出东厢房门。
就听有人喊。
“爸爸,您怎么回事儿呀,忙好了工作也不找我玩,我告诉您我已经生气了。”小丫头不知从客厅,还是从后院,亦或者是从东院冒了出来。
骆涛闻声望去,就见小丫头急冲冲向站在东厢房台阶上的他奔了过来。
“怎么又生气了?爸爸,这不是刚忙完工作就跑出来找你玩了。”
骆涛攒足了劲儿把冲到跟前的小丫头抱了起来。
小丫头也不拒绝,反倒是“哼!”了一声,鼓着腮帮子把头扭向一边,实在是不想听骆涛那苍白如纸一样的解释。
“哎哟!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忙完工作在书房里伸了一下懒腰。”
小丫头听到骆涛认了错,扭过头十分可爱地问道:“您就伸了一下懒腰吗?”
“爸爸向你妈保证,就伸了一下懒腰,不信你看爸爸这手,现在还没有好。”
骆涛把写字用以控趣÷阁的右手中指给她,由于长时间写作,右手中指第一关节处受到钢趣÷阁的挤压,慢慢形成了茧子。
此时透着鲜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什么伤。
给小丫头一看,她这个还处于懵懵懂懂的神兽,不明所以,可把她吓了一跳。
睁大了眼睛,死盯着那块茧子不放,好久,她的眼神才转移目标看着骆涛。
“爸爸,您受伤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小丫头语气中带着自责,委屈的小脸再一次展现。
看着如此可爱的闺女,骆涛那颗老夫心瞬间少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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