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书*记就立马要负责这两个地区的父母官做了一个详细的解说。
骆涛很认真的在听讲,又加上他们早已经做了大量的文字调研。
听后骆涛频频点头,“很好,……但是我当着几位领导的面儿,丑话说在前面,我们还是要去实地考察一下,看看合不合适?”
“这个没问题,等西昌楼开业之后,我们就实地去看一看。……”袁书*记很有迫力,大手一挥,这事就这么给定了。
骆涛心也是一松,陪他们唱一出红白脸真是不容易。
回到酒店内,骆涛就和西昌参谋团的人员讨论了一下今儿下午发生的事,听听他们的意见,“你们考察琅岐岛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南通和南屿。”
“老板,南屿和南通就在离市区不远的闽侯县内,闽江南港南岸,两镇被大樟溪一分二……”这位还是做了调查的。
骆涛这时候也明白他们的工作为什么出错了,肯定是有别的隐情。“哦,琅岐岛在闽江入海口处,距离是相差很远啊。”
“是啊,再加上我们人员不足,……真的很吃力啊。”
骆涛可不想听他们消极的言论,蹙眉道:“人员不够就招,……你们心里也不要有什么负担,出了事有大个子顶呢。
今儿我不想听你们的抱怨,有困难就要克服……你们先联系几位专业的农业专家,明儿先去好好看看,……再说然后。”
“好的。”
送走了这帮现在只会出划策,执行手令的书生们。
袁书*记的办公室内,也有几位在聊着事在今儿下午的事。
“富平同志,我看这位骆先生可不光光是财神爷,说话张弛有度……很厉害啊!”他这是给骆涛定了性,认为骆涛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对,……看来要和他合作是不能掉以轻心。”
“我们是不是要做两手准备啊!”
“……”
大家几嘴八舌的说着,但做为被袁书*记问话的富平同志,则没有参与其中。
等到袁书*记再一次询问,他再道:“袁书*记还有几位领导,你们说的没错,骆先生这人是很不一般,不然也不会闯出那么大的名声,听说领导很在意他。”
富平同志别有深意的点了出了中心思想,其他几位就不再说了,他们还是很信服富平同志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们这也不是贬低和排斥骆涛,主要是担忧骆涛太过于资本家,上面会不会有意见。
袁书*记听后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个不一般,只要能改善我们榕城老百姓的生活,那我就举双手欢迎他。
对于他是不是资的问题,我感觉这个担心多余了,京城不怕,沪海也不怕,临安也不怕,他们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个决定既然已经下了,要是以后有错有问题我来担着。”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开始只和西昌谈了琅岐岛,没有谈南通和南屿,他们是在担心一些路子的问题,但现在已经有了前车,他们跟着就是了。
“老袁,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个决定是我们全体领导班子一起决定的,有问题也不能你一个担着,我做为政府主官,有问题那也有我一份。”榕城市*长也帮着助威,其实在他心里早就有自己的一杆称。
大家都在做,又不是全为了自己,另外法不责众嘛。
大形式下,全国各地都在招商引资,榕城做为沿海城市,改革的脚步怎么也不能太落后了,他作为榕城的市*长也很忧心。
有了两位主官拍板,大家也就没什么话说了,最终敲定了要不惜力的争取西昌投资建设这三个乡镇。
富平同志是最后一个离开书记办公室,“富平同志,这事是你极力建议的……”
“袁书*记,您放心,要是菜篮子工程出了什么问题,我来担这个责。”富平同志慷慨激昂。
袁书*记对他的刚才的变现也就笑了笑,“别激动,你等我把话说完啊,还有我什么时候要你来担这责了,……再者这还没开始呢,就唱衰了,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富平同志。”
富平同志为自己想叉了领导的意思,而向领导道歉。
“不要来这些虚的,我只想告诉你,接下来能不能让西昌同时投资建设这三个乡镇就看你的了。”
“保证完成任务,决不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
……
第二日,榕城的书*记和富平同志一起参加了榕城西昌楼开业。
报纸肯定是要上的,其实自骆涛左脚踏入榕城的土地,那一刻起,榕城的报纸头条就已经给骆涛留了位置。
衣着简单,面带着微笑,伸手迎客,成为了骆涛留在榕城的第一张照片。
榕城的西昌楼也是以迎合当地人的口味为先,然后再拓展其它菜品。
第三日。
榕城的领导陪着骆涛一行人考察了南屿和南通两地,车子驶离市区很远,过了闽江南港。
榕城是三面环山一面靠海,再准确点说是一处盆地,四面环山,被闽江和乌龙江穿插而过,真是一处风水宝地。
犹记得南宋名相陈俊卿那句,“地瘦栽松柏,家贫子读书。”
南通和南屿两地皆背靠大山,面向闽江南港和乌龙江,境内河道纵横,水资源丰沛,又加上地址位置优越。
骆涛对这两个地方非常看好,但他也没有屁股决定脑袋,大手一挥就开干,还是要等专业的人员综合评估后才能下定决心。
在原计划的基础上,骆涛又在榕城多待了两天,等专家的专业评估,还好结果是好的,不然骆涛就该郁闷了。
大方案确定好,又留了两位有经验的管理人员处理下这边的事情。
骆涛带队改坐火车继续一路南下,经莆田,泉州,厦门,汕头,汕尾,进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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