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
确实不缺。
毕竟,他和喻烬在废都浪荡的那段时间,充分的了解到,不管是舒千落还是夙顾白,他们个人,仅是个人,完全没有依借家世扶持蒙荫的情况下,便在他们这年还是未成年的年龄段,身家早就过亿,还是那种加了好几个零头的亿。
所以,这是真不缺钱,更不缺权的。
“所以?”
完全没想让渠长歌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校花大人,阴嗖嗖的再次逼问。
“我缺礼物?”
“……应该,也不缺——”
关于这点,渠长歌迟疑了下,毕竟,这种事儿,他还真没打听过,不过——
他顿了一顿,貌似是不会缺的,毕竟她的身份能力还有地位在那儿摆着呢,所以,会给她送礼物的人定然是多如过江之鲫,更不要说,那个把她当成小公主,心尖肉宠着的少年,哪里会缺她礼物?
因此,嗯,也不缺。
“呵!”
他那略带迟疑的话一落,舒千落就抄起银棍朝他砸去,边砸边咬牙切齿。
“既然知道我不缺钱又不缺礼物,你回头备什么厚礼来偿还我?你那到底是偿还?还是来给我送葬,巴不得我早点儿死的!?!”
“……”
下意识避开那银棍的渠长歌,看着那砸到他侧面,留下一条比成年人大腿还要粗上许多的沟壑时,眉心跳了一跳,赶紧开口。
“抱歉,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说,回头,等回去了之后,二位想要什么,需要什么,不用客气的尽管提就是——”
话落,他默了一默,还是没忍住的补充了一句。
“前提是,我们有的才行——”
“这还差不多!”
得到‘天大’利益的校花大人,瞬间变的慈眉善目了,乃至,边收回银棍,边老神叨叨往渠长歌身上戳刀子。
“不过,我记得,你和你那亲哥,不是被通缉了?那么,还有做主的权利吗?”
……那他妈都是谁害的?
喉咙梗了一梗的渠长歌,脑壳上的青筋跳了跳,却努力佯装冷静的点头。
“某种程度上,还是可以的。”
“哦?”
得理不饶人的小妮子,似笑非笑的睨着他。
“那么,换句话说,通缉你们的事情,就只是玩儿的?并没有一点儿实质性的作用?”
扔下这令渠长歌暂时语塞的话,校花大人又阴阳怪气的补了一刀。
“啧,真羡慕啊你们啊,哪里像我们?通缉什么的都是玩儿真的,惨啊,太惨了——”
……是挺惨的。
但,惨的不是你们,而是国府好吗?
不是很想接话的渠五爷,这会儿都想把喻烬那货给弄醒,再捶爆他一顿,才能消气。
然,他们这胖若无人的对话,却把余下的三个汉子给听的满是懵逼。
通缉?
这四人全部被通缉了?
被哪里通缉了?
为什么他们连一点儿消息都没接到?
正想开口问了问的三人,就在此时,明显的感觉到山顶之上,在夜间都还在盛开的花朵,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以及焚化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