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
校花大人摇摇头,想了想,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啊掏啊的,掏出几个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给他。
“呐,这算是给你的入门礼——”
“……”
瞅着那跟小孩儿玩具似的小玩意儿,阿标眉心再次突突的跳,可却还是伸手接过。
“谢四爷——”
“别小看它们,关键时刻可是能保命的,所以,你最好时刻的带在身上,毕竟,你的那个切哥,可非常人呢——”
这话一出,在阿标心下一跳间,她转身朝少年看去。
“走吧——”
“好呀~”
少年点头,站起来,伸出长臂勾住她的脖子,亦冲着阿标弯唇而笑。
“那么,祝阿标先生好运?”
扔下看似祝福,却邪气满满的话,这对儿少年少女便在阿标的眼前消失不见——
……没错,就是消失不见——
就,咻的一下,连空气都没震动,人就没有了,更甚,门都没开,窗户,呃,好吧,窗户是开的,可这尼玛是三十楼!
总归不可能就这么毫无措施的跳下去——
窒息在那里好一会儿的阿标,盯着窗户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低头望向手中那没有被舒千落给啃完的花生,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他放下花生,打开电脑,黑进这栋楼的监控系统,把这少年少女来之前与来之后的时间点,都给扒拉了个遍,在确定他们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个监控点时,整人床上一躺,唇角一掀。
“日!”
这世上,真的存在各种各样离奇不已的非自然事件——
倘若先前,有谁跟他开这种玩笑,他一定揍的他连爹妈都认不出来,而眼下?估计是他爹妈认不出来他了——
一夜混沌噩梦,翌日,轮到他去换班时,同事一瞅见他那对黑亮黑亮的熊猫眼,皆是憋不住喷笑出声。
“阿标?你昨夜这是跟谁干架去了?竟然被揍的这么狠啊?还专门往脸上打?忒黑了点儿吧?”
“……”
何止是黑?分明就是毒啊行吗?
不止是同事们,就秘书长看到他,都没忍住喷了嘴里的咖啡,亦嘴角直抽抽的瞟着他,很是忍俊不禁。
“你这干什么去了?”
“……”
被一再嘲笑的阿标,面无表情的打卡,然后走到秘书长身后站好,才缓慢的解释。
“被舒同学打的。”
一句话说,在场正在换班的同事们,表情皆是一滞,然后麻溜的闪人。
卧槽!
竟然是那位?
打听不起打听不起啊!
那个看上去,宛若一枝正在盛开的花骨朵一样的小姑娘,可真心不是一般的凶残——
在昨天清洁组的时候,他们已经深切的见识到了,更没想到,连夜的,那个小姑娘就跑到了阿标家里,还把人给揍成这样?
啧啧啧——
妥妥的一只小母老虎啊——
而,同样的,听到竟然是舒千落干的的秘书长,擦嘴的动作一顿,然后同情万分的瞅着他。
“你,有点儿惨啊——”
“……”
咱能别用这种看笑话的语气跟表情说这话的话,我还是挺相信,您是真同情我——
眉心跳了一跳的阿标,吸口气,看向同样过来上班,亦递给秘书长文件的男人,顿了顿,开口。
“切哥——”